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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的酒吧裡,燈光時而昏暗,她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陸紓姐,你們比賽的名單是不是要出來了啊,到時候比賽,我去給你捧場啊。」前面的女人大聲喊著,隨著音樂搖滾,那人擺動著身姿,引來不少目光。
那女人穿著黑色帶著銀色環圈的外套,裡面搭配著白色的襯衫到肚臍,短褲下的那條大長腿看的令人髮指。
波浪卷的頭髮和濃燻妝讓她顯得更加成熟,那雙丹鳳眼下,高挺的鼻樑旁還有一顆痣,再往下,她薄唇輕翹。
百媚眾生,活色生香。
陸紓身旁的另一個男人痞痞地笑,燙短髮梢還有些濕,杯中的液體在燈光下分不清是什麼顏色,「陸紓,這次回帝都,你應該就不回去了吧,那a市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那位太子爺在那裡嗎?
他這些年沒在帝都,好多人都差不多忘了他。真沒想到他居然跑去當戲子,笑死我了。堂堂一個太子爺,居然在a市混成這樣,好好待在a市當一個紈絝太子爺不好嗎?真搞不懂。」
宋老爺子當年把宋珏往死裡寵,寵成了一個紈絝,什麼事都兜著,明面上是寵,實則是毀壞。
這就是為什麼是寵,但又不是真正寵的原因。
大家心知肚明,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後來宋老爺子死了,一夜之間,宋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人一打聽,宋珏離開了帝都。
有人譏笑:宋珏破罐子破摔了,宋家沒人罩著他了,所以逃路了,活該。
有人惋惜:帝都第一紈絝老大,就此煙消雲散。
也有人幸災樂禍:宋珏紈絝久了,在帝都也待不下去了,所以落荒而逃了。
所以在這些人的認知裡,紈絝一詞,只適合宋珏。
只是他們很多人不理解,宋珏手段殘忍,卻還能交到許多世家的朋友。
但依舊有很多人對他嗤之以鼻。
只覺得他除了抱著宋家這個大腿——什麼都不是。
自然,他們並不知道宋家一夜之間到底顛覆了什麼。
陸紓臉色有些蒼白難看,因為燈光不聚集一處的閃爍,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她尷尬的笑笑,「我可能參加不了這次比賽了。」
她說的有聲無力,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惋惜。
「為什麼啊?」那女人也不跳舞了,拿過桌子的一杯酒喝下去,坐到了陸紓旁邊,一手環住了陸紓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名額被人搶走了。」她揮動著手機說的極其無奈。
和她關係好的人基本都知道,她為這個比賽準備了多久。
之前還聽陸紓說,這次比賽拿了冠軍,就請他們吃飯。
「名額被人搶走了,還有誰比你厲害?我認識那麼多學鋼琴的人,根本沒人比的過你好嗎?你們那個什麼協會,眼睛是不是瞎啊。」女孩氣的聲音都提大了不少,但她說完後,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氣焰也小了一些。
如果說有一個人比陸紓的鋼琴彈得好,她好像真知道一個。
她還特別喜歡。
但作為陸紓的好朋友,自然是不能說。
「我也不知道,這次名額提前公佈出來了,不是我。」陸紓喝了一口酒,儘量給自己表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越是這樣,她的好友看的就越氣。
「陸紓姐,我家關係大,我去找我哥。」
「肖欣,還是別了吧,這件事在網上鬧得很大的,我們沒有證據指明協會是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才會把我們爭取名額的機會給刷下去。」
「陸紓姐,你還是太善良了,你這樣想只會讓對手更加囂張。」
「陸紓,你這個實力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