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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被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陽光炙烤得他背發燙,他捧起她的臉:「虹影…」
他的目光讓她在期待中有害怕,害怕中又有歡喜,她暫時拋下一些事,拋下緊張,以及撒謊,拋下媽,拋下李媽,拋下那個被拖走的人,他是對的,就聽他的,那是個男人,一個混亂中丟了煙氈帽的男人
男人低下頭,鼻尖順著她的鼻樑而下。
「幼成…」
「嗯…」
忽然靈光在她腦子乍現,她臉一側,說道:「你可以喬裝,她也可以喬裝,她會不會借了男人的衣裳…」
他板正她的臉:「不會的,你不要瞎想。」
「不會嗎?」
「不會!」
「可是…」
為免節外再生枝,嚴幼成決定立即行動,毫不猶豫衝下去,他齧住她的唇,吮吸到了思渴已久的甘霖,她的眼睛還在撲閃,他的手便往她背後延伸,一手摁住肩,一手勾住腰,她纖細的身子被他抓緊在自己的身上,漸漸地她閉上了眼,他知道她的神智這一會兒終於歸向了他。
抱起她,把她放在沙發上,虹影,我想你,你想我嗎?他需要她,他在需要一個人的時候,聲音可以變得十分魅惑,魅惑注入她的靈魂,他靈巧的手指,解除她一身的衣裳。
可怕,想想就可怕,他一門心思只想侵佔她,二十六歲的他,不曾主動愛過一個女人,一力地被各種人誘惑,有時候也順手牽羊,他不知道愛人是這樣一副貪婪模樣,他好像成了一頭狼,綠了眼睛盯著她。
「虹影!」最終是他自己受不了,受了傷害似的放開她,放開了立即不捨得,摟住她的肩,臉頰放在她的額頭上。
「你太壞了,你折磨我…」
虹影想想情理不通,明明是他壞,明明他在折磨她,折磨她七魂丟了六魄,輕飄飄就像這窗上掛著的沒有主心骨的白窗紗,百依百順地掛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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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白紙
這會兒忽又想起母親問她是否吃了大虧,心想這事除了請教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我媽問我…」說了說又覺得不好意思。
「問什麼?」
抬了眼皮,他的眉目離她的只有一寸之許。
「問我…」她期期艾艾:「…是否吃了虧?」
這話讓他吃驚:「你母親難道已經知道?」
「不是。」她想笑,又覺得這沒什麼好笑,收低了聲音道:「她以為是陳彥柏…」
「赫!」他尷尬地從鼻子裡哼氣,讓陳彥柏戴上這頂浪漫的花帽子,他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生氣。
「你母親是怎麼看出來的?」他問,問話之間,募地想起,她今天這麼順利出門,難不成是她母親以為她來與陳彥柏私會?
這樣一來,便又想起那個被拖出去的口喊囡囡的人,怕真是她母親派來盯她稍的老媽子?
「我??x?也不知道。」她說:「我以為自己並沒有露出什麼行藏。」
沒露行藏嗎?一個人動了情,走一步動一步,甚至獨自發呆的時候,眉眼之間都有些不同尋常,他細細地觀察她,她一雙眼睛沾了露水似地發亮。
「你看什麼?」
他嗓音低沉幾乎不可聞:「我看你永遠是看不夠的。」
愛情原來是這個味道,她低了眉,抿了唇,輕輕靠到他肩上去,她心裡是富足的,富足到有什麼說什麼,平日裡那些顧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去。
「你昨天冒充麗芬給我打電話,我媽後來盤問我,問得特別詳細,她問我有沒有吃虧,有沒有吃大虧…」
電話以為是陳彥柏打的,虧也是吃給陳彥柏的,幼成啼笑皆非,他和她之間的一切都由陳彥柏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