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可真是唱過諸葛亮,處處安排了計策。
不去不行啊!
她人到了二樓,聽見彥柏在書房裡給厚圃掛電話,說:「爸爸,晚上的飯局我不一定能去,我可能有點事情要處理。」
「你怎麼一點不興奮似的。」麗芬剛睡醒,粉紅色的戲票放在枕頭上。
「我應該興奮嗎?」她無奈地說。
「這要是換了我二孃,高興地都要蹦到天花板上去了。」麗芬沉吟了一下,試探著說道:「否則,你留在家裡,就是我不能照顧你,可能要委託我大哥,爸爸雖然給他安排了飯局,他是可以推脫…」
「我陪你去。」虹影再也不猶豫。
麗芬聽了,「呵呵呵」只是笑,心裡替彥柏叫屈。虹影欲蓋彌彰地說:「也好,我這一天在外面,沒和你說上幾句話,這樣可以多花點時間和你在一起。」
雖然和麗芬在一起,對她來說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從陳家到戲院的路上,交通很不通暢,她心裡也很不通暢,因為麗芬除了替陳彥柏說好話外,餘下的全是嚴幼成。
「你說我們一會兒要不要去後臺找他?託辭是謝他送戲票,然後請他去吃宵夜。」
「你說他會同意嗎?」
「他會同意的,否則他為什麼送戲票過來呢?」
全是麗芬一個人自娛自樂自問自答,婁虹影發現她和麗芬能成為這麼好的朋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一個何時何地都滔滔不絕,一個這個時候真的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還好天已經黑透了,路燈或者商店的燈光倒映在車窗玻璃上,她閉上眼睛,麗芬說了幾句,得不到她的回應,趴在她肩頭看看,對司機老汪說:「婁小姐睡著了。」
哪裡睡的著,腦子裡過電影似的,全是他,在那棵乾枯的梧桐樹下,街邊白色圍牆的薔薇藤旁,簡陋的小麵店,熱氣騰騰的面端上來,地像只有兩個人的家一樣。
「我是沒辦法…」他英挺的臉湊到她眼前,像電影裡的特寫一樣,他鼻子的熱氣吹到她的臉頰上,手緊緊地把著她的肩膀。
他吻她了,他這是第二次、第三次、四次、五次無休止地吻她,她豈止不抗拒啊,她心裡真是喜歡的好像鳥兒在天上飛翔一樣,他撬開她的嘴唇,她發現這世上什麼事情都不用搭理。
天,她一邊痛快著,一邊醒悟到,她這是犯了錯了,很大的錯誤,母親的鐵律讓她像玻璃瓶一般地打碎,她讓一個男人,一個基本上不可能成為她丈夫的男人,這樣地與她卿卿我我。
不止她不能嫁給他,他也根本沒想娶她,他輕描淡寫的說:「人不風流枉少年…」
她惱恨極了,雖然她沒想要嫁給他,她沒想過要嫁人啊,這究竟是為什麼,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心揪的跟團亂麻似的,她甩開他的手臂,說出那些不喜歡他再不見他的話。
可這會兒,又在去見他的路上。
她眼睛睜開一條縫,下過雨的街道,在夜色的籠罩下,還是有點汙糟糟,這就跟現在的她一樣,外面還算看得過去,底下實在是糟糕地令人不能目睹了。
第四十九章 頭牌
「老闆,您這是…, 看上哪一位了?」富大慶猶豫了很久,終於問出口。
幼成已經穿上了藍袍,小路送上胖大海調蜂蜜的茶,用來潤嗓。
幼成沒回答大慶的問題,讓小路把茶放茶几上,自己顛顛袖子,擺幾個架勢,彎腰喝一口茶。
「姓陳的?」大慶問道。
掂量掂量,又問:「還是姓… 婁…的?」
「外面《拾玉鐲》唱起來了吧?」幼成立定了,凝神聽一耳朵,說道。
「老闆,我的爺。」大慶見他這般漫不經心,不由地著了急,快走幾步到他身旁,躬著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