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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前面的那些事情就都白做了。
至此,蔣蘊第一次產生了無力感。
計劃再周密,但是計劃中的人如果不可控因素太強,那麼所謂的計劃也沒什麼用處。
心中升起難言的惆悵。
蔣蘊知道,歸根到底,是因為她的見識和能力,還不足以掌控局面。
同時,她也意識到,想要找出真相,為爸爸報仇,不是她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她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
蔣蘊心裡有事,便也沒了心情與溫如楠虛與委蛇。
在客廳等到十點,溫墨染他們還沒回來,溫如楠讓蔣蘊上樓先睡,不用等了。
蔣蘊給溫墨染打了個電話,問問情況如何。
溫墨染說是溫墨晴的額頭傷口比較深,縫了幾針,現在留院觀察中。
蔣蘊關心了幾句,又和溫如楠說了一下那邊的情況,便上了樓。
她的房間在別墅四樓,這一層有三間房,只住了她一人。
其餘兩間,一間放雜物,一間放溫如楠釣魚和潛水的工具。
那間放雜物的房子,正對著樓梯口,常年黑黢黢的,沒有上鎖,方便傭人來拿做事需要的工具。
小時候,蔣蘊最害怕的,就是走到樓梯口的那一刻。
那間房就像是一張巨大的深不見底的嘴巴,等在那裡,彷彿隨時都會一口將她吃掉。
後來,她花了一年的時間,才讓自己不再害怕那幽深而未知的空間。
本以為克服了這個恐懼,就沒有什麼能讓她害怕的東西了。
可是,溫家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潘多拉魔盒,總是會給她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十二歲那年,溫家招進來一個種花的中年,外表憨厚,笑容和藹可親。
大叔每天六點之前都會上四樓來拿修剪花枝的工具。
有一天,天太熱了,蔣蘊醒得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乾脆就不睡了,平躺著,靜默地看著天花板發呆。
盛夏的清晨,除了燥熱,花草樹木都安靜得出奇。
靜謐的空間裡,她聽見外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那聲音幾乎是貼在門上,毫不掩飾,肆意妄為。
她悄悄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走到門邊,靜默片刻,猛地拉開門。
花匠大叔臉上的迷離還未褪去,一隻手還在黑色的長褲裡忙活。
四目相對,他那平日裡蓄滿了善意的眼神,此刻無比猥瑣,那張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臉,糾結在一起,像被人踩了一腳的排洩物。
「如果再有下次,我閹了你。」十二歲的蔣蘊,眼神凌厲如刀地盯著那爛人,一字一句道。
那人倉皇而逃。
這事,蔣蘊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是,第二天,她就報名去學了跆拳道。
她想,如果人生中再出現這樣的狀況,她就不會只敢虛張聲勢地恐嚇威脅,她會親自動手教那些爛人如何做人。
收回思緒,蔣蘊輕蔑地看了一眼隔壁的雜物間,還是那樣黑黢黢的,但不管那暗處之中藏了什麼,都不值得她放在眼裡。
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屋裡被重新收拾了,很多東西都不是她住在這裡時候的歸置了。
平日裡她寫作業用的一張白色歐式書桌的抽屜換了新的鎖,鑰匙就掛在鎖上。
當時,她的那本日記就鎖在這裡面。
現在,她甚至懶得開啟抽屜。
環顧一週,這大概是她最後一次踏進這個房間,過了今晚,她會和這裡的一切徹底告別。
……
洗漱完,蔣蘊躺在床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