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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看到這幾張照片,九州誠嘴巴微張,瞳孔不由得縮小了。
這幾張照片,是他前幾天和男公關米蘭一起走進「東京幻想鄉」時的畫面。
“你在偷拍我?”九州誠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條件反射地問道。
“別誤會,九州同學~”鴉川咲文呵呵一笑,彷彿重新掌握住了局勢:
“這只是一個新聞部的同學「碰巧」拍到的~”
看著這幾張照片,九州誠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原來新聞部早就注意到自己的異常了,而且還不惜用「跟蹤偷拍」的手段調查他,試圖將他的個人隱私揭露出來。
雖然九州誠確實做了違反校規的工作,但是新聞部的這種不正當手段也讓他感到不快。
這一刻,九州誠終於明白了新聞部長找他單獨面談的目的。
前面那個不知所謂的採訪環節,其實只是鴉川部長的下馬威,給自己施加壓力罷了。
面對這些鐵證,九州誠不打算承認也不打算反駁,只是輕嘆一口氣,故作平靜地反問道:
“所以你們拍到了這些照片,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誒~九州同學還真冷靜呢~”鴉川咲文露出毒蛇般的笑容:“這可是足以讓你接受處分乃至退學的證據,你難道一點都不慌張嗎?”
“你是想勸我浪子回頭嗎,鴉川學姐?”九州誠靠在椅背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既然如此,剛才又何必給我一個噁心的下馬威呢?”
鴉川咲文用細長骨感的手指捏住照片,如同一個賭徒優雅地捏著撲克牌:“也許你該問問,要怎麼做才能讓我保守這個秘密~?”
“...”九州誠沉默思考片刻後,才反應過來:
“鴉川學姐準備拿這些照片威脅我,否則就把照片曝光給學校,誹謗我在公關店工作?”
“誹謗~?”鴉川咲文微微眯眼:“有趣的措辭,你還想為自己狡辯嗎?”
“這幾張照片還不足以證明我在那種店裡工作,所以你當然是在誹謗。”九州誠雙手撐桌,一本正經地虛張聲勢。
雖然對方已經拿到了看似致命的鐵證,但是隻要九州誠死不承認,這些照片仍然可以解讀為“不小心走錯店了”之類的情況。
可萬一他鬆口承認自己在這種店裡工作——哪怕只承認自己是一個打雜的服務生——那他也就相當於對自己違反校規打工的事實供認不諱。
“如果我們把這幾張照片刊登上校報,再稍微寫一個關於九州同學在公關店工作的「推測」,你很快就會被學校約談了吧~”鴉川咲文腦袋一歪,意味深長地笑著:
“你覺得,學生會和校方更願意聽信你的狡辯,還是相信我們新聞部的報道呢?”
鴉川部長說得一點都沒錯。新聞部在學校裡的威望很高,社團成員每年都要經過篩選最佳化,全都是品學兼優且有幹勁的精英學生。
相比之下,九州誠只是一頭默默無聞的獨狼,也就學習成績在年級裡還算不錯,根本抗衡不了新聞部的體量。
如果兩方各執一辭,學校肯定會偏袒新聞部。
這也是為何秀燼的新聞部敢在採訪過程中隨便斷章取義,或者乾脆直接「猜測」——反正受訪者再怎麼抗議也無濟於事,只要別鬧得太過火,學校也沒辦法過多幹涉,否則就是在“剝奪學生社團的自由”。
“所以你是在威脅我?”九州誠嚴肅地問道:“你想從我手上得到什麼?”
鴉川咲文輕笑一聲,將一條長腿疊在另一條腿上。
“本來我想讓你每個月給新聞部贊助一點社團經費,或者給我們當編外勞力人員。不過和你接觸後,我發現你是個冷靜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