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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這個字他活這麼大就沒說過。
以至於現在從他口裡說出來,蘇梨月合理懷疑這貨是喝大了。
可看著桌面和地上都沒有空酒瓶以及眼瞳清醒的他,蘇梨月摸不著頭腦,「你幹嘛,今晚不是你組的局嗎,該不會要借酒消愁吧?」
丁夏宜放下酒杯,「借酒消愁怎麼會想到找我們,不是應該找喬時翊嗎?」
嚴嘉澤哼笑,「找他們不一定會來,但找了你們,他們就百分百會來。」
見她們沒說話,嚴嘉澤脫力靠在沙發背上,雙手伸直搭在上面,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不信?」
嚴嘉澤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閒散開口,「兩分鐘,喬時翊和傅硯辭就會出現。」
嚴嘉澤十分了解喬時翊和傅硯辭。
他知道平白無故找他們喝酒他們鐵定不會來,但只要丁夏宜和蘇梨月在,他們現在就算在太空都會拼了命趕過來。
嚴嘉澤正是拿準了他們的脾性,才會先打電話給蘇梨月,只不過他預估保守了。
實際上並沒有兩分鐘,一分十秒包間的門便被喬時翊推開,身後跟著傅硯辭和宋聞璟。
宋聞璟踏進包間看見了滿桌的酒先是一驚,而後調侃主位的男人,「豁,哥們兒也沒得罪你,怎麼著今晚打算同歸於盡?」
喬時翊腳步沒停走到丁夏宜身旁落座,瞧見她面前放著的酒杯,凝眉問她,「喝酒了?」
丁夏宜伸出尾指,「喝了一點點,不多。」
旁聽的蘇梨月打岔,「喬叔你也太不民主了,夏宜姐姐又不是小孩喝點酒你也要管啊。」
「蘇梨月。」
對面冷不丁飄來一道平靜的嗓音,蘇梨月循聲看去,才發現傅硯辭沒有穿一成不變的西裝,一套休閒的衛衣和工裝褲被他穿著倒有幾分陽光少年的氣息。
和蘇梨月視線平接,他朝她勾勾手,「過來。」
蘇梨月第一次見他這樣的穿著,不由愣了神,「啊?」
傅硯辭靠坐在沙發一側,姿勢懶怠,「你很喜歡做電燈泡?」
蘇梨月瞭然,立馬抱著包包小碎步跑到傅硯辭身旁坐下,「不喜歡,誰喜歡做電燈泡,我喜歡做你的人。」
「……」
嚴嘉澤見場面冷著,給蘇梨月遞了杯新調的酒,「蘇妹妹,嘗嘗。」
蘇梨月餘光偷瞄一旁的傅硯辭,緊張的眨了眨眼,連連擺手拒絕了嚴嘉澤的好意,「不了,我喝不了酒的。」
嚴嘉澤:?
剛剛評價他調的酒不是還挺專業嗎?
沒等嚴嘉澤反應過來,他端著酒杯的手被傅硯辭推開,轉而往蘇梨月手裡塞了杯牛奶,語氣低迷地說了句,「小孩不能喝酒,你找宋聞璟喝去。」
突然被點名的宋聞璟雖然莫名,但還是接過了嚴嘉澤的酒杯,「不是哥們兒你怎麼了,從我們進來開始就一臉苦瓜相。」
喬時翊問他,「你女朋友呢?」
嚴嘉澤仰頭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玻璃杯被重重放在大理石桌面,清脆的碰撞聲後嚴嘉澤平冷的嗓音緊接著響起。
「分了。」
「分了?!」
宋聞璟瞪圓了眼,連分貝都不自覺拔尖幾度,「我這趟專門回來見見你的意中人,結果就這麼分了?!」
嚴嘉澤是個酒場浪子的事人盡皆知,但大家也都知道他玩歸玩,從不玩感情。
所以春節聚會那天大夥兒知道他交女朋友了都感到十分震驚,震驚之餘又為他感到高興,終於找到喜歡的人。
可才過了兩個多月,嚴嘉澤再次和大家見面帶來的第一個訊息便是分手了。
傅硯辭適時出聲,「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