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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澤悶哼一聲:「她比你還早進組。」
杜律明摩挲下巴,細品出?了東西,他早就發現?邵南澤對溫菱不安好心了,還說自己?賊心不死,原來做賊的喊抓賊呢。
「原來是夫妻店啊。」
邵南澤拉起眼角,瞥他一眼。
杜律明不敢吭聲了。現?在專案成立了,邵南澤的身?份發生了質的變化,搖身?一變成了老闆。
他早就有清醒的認知了,一個打?工仔應該以老闆馬首是瞻。
專案人員貴精不貴多,加上老闆,也不過七個人。
杜律明一早到了會議室點人頭,到了二點零五分?,溫菱才?姍姍來遲。她放下書包,在眾目睽睽之下找邵南澤到會議室外?說話。
邵南澤挑眉,插-兜走了出?去?。
溫菱也跟出?去?。
杜律明在會議室外?張望,只看到兩個人一晃而過的衣角,應該是走到牆角邊了,誰也看不見?。
看到溫菱那個小表情,還有暗暗湧動的氣氛,他隱隱地感覺要壞事。
邵南澤找了個沒?有攝像頭的死角。
溫菱腳步滯了滯,艱難開口:「可以把耳釘還給我嗎?」
邵南澤懶散地靠在牆上,手裡拿著一枚打?火機,打?開又合上,啪嗒啪嗒的。
他微眯著眼:「什麼叫沒?把持住?」
溫菱早做好了他要興師問罪的準備,她梗著脖子:「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只是喝多而已?」
邵南澤靠在門框上,目光有點沉,「我後背都被你抓傷了。」
溫菱眸光閃躲,她也不知道後果?這麼嚴重。
「我、我向你道歉。」
邵南澤嗤了聲,壓低聲音:「只是道歉嗎?你可是壓著我親。」
這樣的話被他說出?來,溫菱有些燥。
他脖子上的痕跡像證據,證明瞭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
更何況邵南澤一直在盯著她看,眼光焦灼,她感覺自己?像被看穿了。
這裡四下無人,但也不代?表不會有人經?過。兩人目光短暫的相交幾秒,溫菱又移開了。
她眨了眨眼:「可我不記得了……」
邵南澤笑了下,伸手展示那枚耳釘。
「是這個麼?」
溫菱點頭,呼吸都跟著中了點。她伸手,想?去?探他手上的耳釘,剛碰到他掌心,整個人被他拉著轉了半圈,後背抵在堅硬的牆上,生硬得微微發疼。
邵南澤俯身?,單手扣著溫菱雙手手腕,抬高摁在腦後,另一隻手託著她下巴,迫使她仰頭看他。
日光斜照,他的影子全籠罩在她身?上。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覺他下顎線流利,猶如山巒起伏。
邵南澤胸膛起伏,喉結上下翻滾,他在審視她,目光如炬,火一樣滾燙,炙烤著她臉上每一寸肌膚。
他抬起手,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她耳垂上的軟肉。
下一秒,邵南澤低下頭,重重吻下來。
溫菱躲了一下,沒?躲過去?,他吻得又急又深,手指扶在她的後頸和下顎,氣息彷彿要將她融化,唇上先?是有意的摩擦,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氣息已經?靈巧地鑽進她口中,和她糾纏。
氣息滾燙,糾纏不休,耳邊都是洩洪般的呼吸聲。
溫菱被他困在牆邊,下意識後仰,雙手被他攥住壓在發頂,掙脫不開,睫毛飛快地眨著,心跳越來越快。
他不肯放過她,反覆碾壓研磨。
狹長?的走廊,兩人身?影疊在一起,吻得昏天暗地。
溫菱動彈不得,感覺到兩個人唇舌間還有勾纏的濕意,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