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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映的眼淚流的卻更厲害了。
沈一澤急得直抓頭髮:「這路上還有人呢,你不要面子的嗎,要真的想哭——」
他停了下來,伸臂把喬映圈起來,按著喬映的腦袋,遮住他的雙眼:「就這樣吧,沒人會看到。」
喬映一愣,但也不再多想,抵著沈一澤的肩,把所有情緒盡情發洩了個乾淨。
沈一澤也只是鬆鬆攬著他,沒有過分的動作,不會讓喬映誤會他對自己有一點非分之想。
哭的差不多了,喬映才喊他鬆開自己。
「你會不會也覺得我不乾淨了?算了,不問了,也確實不乾淨了。」
「沒有!」沈一澤突然大聲道,「從來沒有!」
在他心裡,喬映永遠是最乾淨的,一直都是。
「哎好了我就那麼一問,你別太激動,事實既然發生我也只能接受。」喬映拍拍他的肩,「你說的,遇事不該逃避,我就哭這一次,第二天啥事都會過去啦。你別覺得我剛剛丟人就好。」
沈一澤摸摸他腦袋:「難受了當然可以哭,無關男女。」
「嗯,今天謝謝你了。那你呢?打過一架有沒有暢快點?」
「沒有,」沈一澤很誠實,「還是開心不起來,有點想去喝酒。」
「那就喝,」喬映說著也抓過他手臂,「我請你。」
「哎?」
沈一澤倒沒想到喬映主動提這個,但想起上次他喝醉的樣,兀自有些擔心。
然而喬映已經拉著他跑遠了,也就只能順著他去了。
——
跟沈一澤比起來,江肆的情況更不怎麼好了。
他很多年沒和人起過這麼大的衝突了,真打起來也敵不過更年輕的,更別說沈一澤拳拳到肉,又故意往他臉上招呼,他身上也青了好多處。
沈一澤帶著喬映走後,一些剛剛圍觀他們打架的人也不藏著掖著,怪異的目光紛紛投來,江肆卻像沒感覺,對這一身傷也置之不理,只舔了下嘴角的血。
他長相本就偏厭世,冷著臉一言不發的樣更嚇人,看了他幾眼後,也就沒人再敢瞄他了。
江肆知道自己有問題,他分明刻意避開了喬映,卻依舊在時隔一週後,因為喬映失控了。
醫者不自醫,他雖是學心理的,卻理不清自己心裡這一團亂麻。
但這種事他不想讓認識的人知道,走出會所發動了車,他在琢磨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分析下他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結果江意突然找他,說和甜甜吵架了,要他收留自己。
江肆覺得自己現在這樣不太適合見人,但江意在電話裡哭的他心軟,反正他也有備用鑰匙,便讓他先去公寓等自己。
江肆開車到樓下時,借著路燈看清兩道人影從他車邊經過。
竟是喬映攙著沈一澤,兩人好像都醉了,沈一澤醉的好像更厲害,整個人都壓倒在喬映身上。
江肆悄沒聲下了車跟上他們。
喬映和沈一澤進了他住的那棟樓。
江肆在門口待了會,看到他們進了電梯才進去,看著電梯停到六層,就沒了動靜。
六層的幾戶只有緊挨著的那家從沒打過照面,難道那竟是沈一澤住的地方?
他倆人現在那狀態也不太像是隻待一下就走的,孤男寡男三更半夜共處一室,難道他們今晚就要
江肆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樓的了,到了門口鑰匙都快拿不住。
進屋後江意癱在他的床上,看到他來了連他臉上的傷都沒注意,抱著他手臂一通哭訴。
江肆就靠在床頭看書,負責地當垃圾桶,終於等到江意發現他臉上和頸間的痕跡:「哥你這是咋了你不會被人那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