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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為了沈一澤,竟能做到這般地步。
喬映見他似若有所思,對江肆在想什麼他並沒興趣瞭解,他端著盤子逕自從江肆身邊走過,在快要走出廚房時又猛地被江肆扽住手臂,按到牆上。
江肆使勁捏著他的下頜把他的臉抬高:「你以前可從沒為我花過一分錢。」
喬映想起那條本該送到江肆手裡的項鍊,只覺無比諷刺。
他沒有躲避江肆的凝視,一字一句道:「我他媽就是樂意為他花錢,你管不著。」
「你說過沈一澤之前老欺負你,」江肆刻意放大聲音強調,「你討厭他。」
「那又怎樣,你不也說過對我來說喜歡上一個人很容易,那麼以前我討厭他,現在我喜歡他,這有毛病嗎?」
這確實是江肆當時試探喬映時說的話,這遭驟然再聽他提及,江肆怔愣了一瞬,喬映便抓緊這空擋又猛踢了他一腳:「好狗不擋道,滾開。」
喬映快速走遠了,江肆仍站在廚房裡,沒再去追。
雙腿在剛剛和喬映糾纏的那一會裡被他踢了不知多少次,喬映對他更是不惜下狠手,江肆不用去看都知道,膝蓋肯定早就青了。
之前分心了才沒感覺到的劇痛席捲而來,夾雜著愈演愈烈的心痛,一同將他吞併。
他也不是沒被喬映懟過,不是沒目睹過喬映和沈一澤親近,不是沒從沈一澤那裡聽過他們恩愛的事,更不是不知道,就算他們不是戀人,很可能也在搞曖昧。
但喬映親口說的一句喜歡沈一澤的話帶給他的衝擊,遠遠大於之前的每一次。
那些先前分散在江肆心底各處的不快在這一刻如河流匯入大海,源源不斷在他體內來回打轉。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體驗過這種幾乎要被撕裂的感覺了,從少時讀書以來他就是學校裡眾星捧月的物件,這二十五年總體過的還算順風順水,沒什麼事能輕易將他壓垮。
更是早就不知何為心痛。
可現在這是為什麼?
他不懂,因為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一個人為了另一個非親非故的人心痛能說明什麼。
他只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能再被這種情緒主導了。
等喬映結束給宋芷韻的補習,家裡除了他倆,江肆也已不見蹤影。
不過江肆的錢還是要賺的,宋芷韻告訴喬映,江肆現在每個月都要給她打一點錢。
當初就是為了給江肆買項鍊才花的錢,如今剛好能以這種方式讓江肆償還回來。
江肆也表示過不想讓他們當家教,但這事他一人敵不過江媽媽和宋芷韻倆人,便只能這麼認了。
項鍊的事沈一澤給他的解釋是之前看他丟到一邊,就順手幫他收起來了,一直忘了給他,為了做戲才戴上。
喬映也沒深究,對於這個象徵著他過去有多傻/逼的存在,他不想關心。
那天回到宿舍,沈一澤還想把項鍊還他,他當時正在看影片,便讓他幫忙扔了。
沈一澤嘴上應了,卻在他沒看到的時候,偷偷把它藏了回去。
他不能扔,因為這是他手裡唯一有關喬映的東西,也是他僅有的念想。
——
新一週的到來讓人很快無暇回想這些小插曲,江肆沒有再出現在老趙的課上,喬映和沈一澤照例去給宋芷韻補習,也沒見到他。
週末怕江意在家,倆人就和宋芷韻一起去了圖書館。
週六補習結束後小姑娘往他倆手心裡各塞了張券:「這是我一個朋友家親戚新開的游泳健身會所在搞活動,你們倆就當給我個面子去捧個場,也順便鍛鍊下身體。」
這事喬映不好當面拒絕,等宋芷韻走了,便把自己那張交給沈一澤:「我的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