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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你們……嘶。」謝姚迷茫地看著他倆,最後敬佩地沖他倆豎起了大拇指,「牛逼,我等凡人實在理解不了。」
大概是之前宿禮太過理直氣壯,謝姚和呂文瑞對於他倆又黏糊在一起表示見怪不怪,畢竟教室裡的那群男生鬧起來有過之無不及。
「不過你倆上星期到底怎麼回事啊?」呂文瑞秉持著八卦到底的原則,體育課上拽住鬱樂承打聽訊息。
鬱樂承搖了搖頭,守口如瓶道:「沒什麼。」
「得了吧,你倆肯定鬧矛盾了。」呂文瑞想跟宿禮一樣摟住他的脖子,結果伸了個胳膊發現鬱樂承比他還要高出一頭,無奈之下只能放棄,「說說唄。」
「真的沒什麼。」鬱樂承抿了抿唇,「他只是心情有點不好。」
「我還真沒見過班長對誰這樣過。」呂文瑞摸了摸下巴,狐疑地盯著他,「鬱樂承,你不會偷偷欺負他吧?」
鬱樂承震驚地望著他,「我、我欺負他?」
「昂,只我碰見就好幾次你把班長推地上了。」呂文瑞說:「你瞧著悶不吭聲的,但我算看出來了,要是真把你惹急了眼,你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鬱樂承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是想起宿禮手腕和腳腕上繩子綁出來的淤痕,又訕訕地閉上了嘴。
「哈哈,讓我說中——我靠!」呂文瑞被人從後面撞得往前趔趄了幾步,又被人伸手扶住。
「沒事吧?」宿禮笑著把他扶正,「不好意思,沒看清。」
【媽的……離鬱樂承這麼近幹什麼?】
「嚇死我了。」呂文瑞無奈道:「宿禮你跑步幹嘛不戴眼鏡?」
「戴上容易掉。」宿禮順手往鬱樂承的脖子上抹了一把,「鬱樂承,老鄭找你。」
「啊?」鬱樂承跑步跑得氣有點不勻,疑惑地看向宿禮,下一秒就被宿禮勾著脖子跑了。
「誒——」呂文瑞在他們後面喊了一聲,抓了抓頭髮看向旁邊跑過去的林睿,「林大學委,你看看他倆正常嗎?」
「正常!」林睿半死不活地往前跑著,有氣無力道:「老宿人五人六的其實就是個顏狗!明明他只愛我的——啊,我不行了,來個人救救我!」
「爸爸來啦!」於浩一陣風似地從後面跑了過來抄起了他的胳膊往前跑,「兒砸!喊爸爸!」
「耗子我愛你——」林睿感激得哀嚎出聲。
「……」呂文瑞麻木地看著他倆變成了「從」黏糊著往前跑,抽了抽嘴角。
相比之下宿禮和鬱樂承真的是要正常多了。
呂文瑞腦海中正常多了的兩個人正在操場後面的角落裡親得難分難捨。
隔了牆和看臺就是操場,跑道上還有很多同班同學,鬱樂承嚇得不輕想點到為止,宿禮卻像看出了他的害怕,故意將他壓在牆上不肯鬆手,「承承,說不定會被人看到……你被我親得都快哭出來的樣子,或許還會被拍下來發給老師……」
「不行……嗚。」鬱樂承被他的假設嚇得臉色發白,卻被他惡劣地堵住了嘴。
校服沾上了牆灰,衛衣被堆到了下巴,鬱樂承在恐懼和愉悅的雙重刺激下逐漸有些招架不住,然而不等他順從,對方卻先一步撤開了。
鬱樂承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看向坐在石頭上有些煩躁地想要摸煙的宿禮,他的喘息聲依舊很重,手指有些不自然的顫抖,然而他摸了一圈都沒能摸到,最後低低地罵出了聲:「操。」
鬱樂承愣了一下,宿禮極少會在他面前說髒話,也極少會當著別人的面抽菸,他聽著宿禮變得模糊尖銳的心聲,遲疑了兩秒,蹲在了他面前。
「宿禮。」他伸出手,抓住了宿禮發著抖的那隻手。
宿禮鏡片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