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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禮的手有些涼,緩慢又溫柔地覆在了他的腰間,柔軟的毛衣被阻隔在了手背之外,鬱樂承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啊,摸到了。】
【好軟。】
【暖呼呼的。】
宿禮緊緊挨著他坐在旁邊,眼鏡後的睫毛低低地垂著,目光虛虛地落在了那張被改過的數學試捲上,看上去好像在認真的看題目——如果他的手沒有伸進校服裡的話。
鬱樂承緊張地攥住了手裡的紅筆,原本白皙的脖頸已經漲得通紅,鼻尖和眼角也染上了顏色。
讓人摸肚子……真的是太奇怪了。
他又不是真兔子。
【好可愛。】
宿禮心裡發出了聲滿足的喟嘆,惡劣地捏了捏鬱樂承的肚子,心滿意足地看到他抖了一下。
【再欺負下去會哭吧?哭一個我看看,嗚嗚嗚可愛死了。】
鬱樂承生氣羞恥地咬住了嘴唇,轉過頭來瞪他。
他是絕對不會哭的。
宿禮被他瞪得心臟重重一跳,他大概是忘了喘氣,臉忽然開始發燙,手卻捨不得離開,低聲道:「小兔子喘氣的時候,肚子會一鼓一鼓的,你摸過嗎?」
【想把小兔子抱進懷裡摸肚子……把臉埋上去……艹,忍不住了。】
鬱樂承目光驚恐地搖頭,猛地往後退開。
掌心的溫熱和呼吸感驟然一空,宿禮攥了攥手掌,哭笑不得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被嚇到了?可我只是問他有沒有摸過小兔子,嗚嗚嗚,不讓摸了,小氣。】
「對、對不起。」鬱樂承一緊張就磕巴,手忙腳亂地把腳邊的試卷撿起來,然後拽過書包放在了腿上擋住,臉紅得彷彿要滴血。
「有什麼好道——」宿禮的目光落在書包上忽然頓住,眼底的震驚一閃而過,「你——」
【臥槽!硬了!?】
鬱樂承這回是真的快哭了,慌亂又無措地抓著書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我——」宿禮罕見地接連卡殼,想伸手去碰鬱樂承的胳膊又尷尬地停在半空,臉燙得快要燒起來,「我以為摸肚子不會……對不起,怪我。」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我都幹了什麼!!我發誓我真的只是想單純地摸摸他軟乎乎的肚子別的什麼都沒想!我真的不是同性戀佔便宜啊,救命我該怎麼才能解釋清楚!
要死要死,啊啊啊鬱樂承為什麼這麼敏感,摸肚子都能摸硬——我他媽在想什麼,這是想鬱樂承的鳥什麼樣的時候嗎!!
媽的不要想小yellow片啊臥槽住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絃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艹!鬱樂承的肚子真軟。】
鬱樂承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但已經沒有勇氣再抬起頭來,拽著書包站起來慌張道:「我、我先走了!」
不等宿禮說話,他就低著頭跑了。
「承承——」宿禮下意識想伸手去抓他,又尷尬地收回了手,兀自呆了半晌,才抬起手來使勁搓了搓臉,低頭拽了拽寬鬆的校服褲,無聲地罵了句髒話。
——
一直等上完了晚自習,鬱樂承都沒敢再靠近宿禮,放學的時候他甚至破天荒地第一個出的教室。
謝姚呂文瑞還有宿禮一塊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衛生間洗澡了。
「還得再考一天,烤烤烤,早晚把咱們烤糊。」謝姚哀嚎著躺在了床上,雙目無神地伸出胳膊來亂晃,「對完數學答案我就知道我活不長了。」
呂文瑞在旁邊擠牙膏準備刷牙,「鬱樂承今天回來的真早啊,哎,鬱樂承!別把熱水都用完了!」
鬱樂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