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白蓮的終極之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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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公平起見,昭貴君中毒一案最終交給了刑部主理,宗親負責同審。
既是刑部主理,便是按刑部的規矩來。先是萬言寧身邊的富貴兒來至殿中跪下,將他家主子是何時進的藥,何時吐血人事不知,何時太醫來把脈告知是中毒一一說了個清楚。
待說完,刑部尚書郝馳卦便對著富貴兒訊問道:“既是在紫宸殿服的藥,那為何認定是君後下的毒?此藥是在桐華殿中熬煮的?”
富貴兒喏喏答不上來,只拿眼去望萬言寧。萬言寧也覺難堪,又拿眼睛去瞟皇帝,皇帝更覺難堪。萬言寧就是這點不好,老是改不了拿別人東西的毛病,正想著要不要直接栽到祁疏玉身上,說是他送給萬言寧的。
就見一青衣男子嫋嫋而來,他面色蒼白,身子纖弱,一雙泛著青白的雙手正捂著嘴唇咳嗽,好容易來到了皇帝跟前,剛要行禮人就站不穩了。此人正是本案至關重要的人證——安君侍葉輕衣。
剛剛還站不穩的葉輕衣又轉身來到堂下,衝著跪在地上的祁疏玉就是一個叩拜的大動作。祁疏玉也被他驚到了,伸出雙手連忙阻攔,葉輕衣卻含淚拒絕了:
“殿下!是輕衣害了您!您一片菩薩心腸,不嫌輕衣福薄命賤髒了您這般的貴人,還將自己宮裡的珍貴藥材日日給輕衣送來!是輕衣沒本事,守不住您的一番好心,竟叫昭貴君盡數給奪了去,才惹出今日的禍端。害您至此,輕衣無顏苟活!這便去了!”
說罷便要去撞頭!可憐祁疏玉自己頭都還在出血,又要拼死護著另一個人的頭,一時之間混亂不已。
但眾人也聽清了葉輕衣話裡的意思,敢情是這位昭貴君偷了祁疏玉給人家救命的藥材,吃出了事情反而怪祁疏玉?
一時間眾人皆被萬言寧的無恥震驚到了。雖說是竊竊私語,但也和當著人面說沒有區別了,只聽得皇帝面紅耳赤,又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萬言寧。萬言寧也開始委屈起來,正想捧著心說什麼不活了!
“殿下!您讓我去死吧!是我害了您!若您這般好心腸的人都要受此滅頂之災,日後誰又敢與人為善?救人於水火之中?我不能叫世人都寒了心,讓我去死!讓我去死!”
祁疏玉簡直要瘋了,剛剛不是已經安靜下來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又要去撞牆了?
萬言寧:……
刑部尚書拍了拍驚堂木,正想揭過這篇,讓皇帝緩緩。誰料他“肅靜”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耳邊傳來一聲嗤笑,一個溫雅的聲音調笑道:“看來郝大人要先審審強佔他人財物,該用何典刑了。”
郝馳卦:……陛下我也救不了您了,自求多福吧!
皇帝揉了揉越揉越痛的頭,閉上眼睛似乎不想面對:“安君侍你身子不好,快起來!昭貴君強搶君後賜你的藥材一事,朕稍後一定處置,如今先審理中毒一案!”
眾人這才滿意了,萬言寧卻越來越慌,他發現自己似乎成了過街的老鼠,但凡有任何錯處,人人都恨不得把他咬死。
皺起眉頭就想垂淚,可他這邊還沒有起勢,那邊葉輕衣就開始了,動靜比他還大,眾人又開始勸,皇帝又開始瞪他,這下他是再不敢輕舉妄動了。
一旁藉口送葉輕衣過來,實則是溜進來看戲的烏金丸差點沒有把臉笑爛,什麼才叫棋逢對手啊?哈哈哈哈活該!
郝尚書這下有底氣了,說起偷拿也不遮遮掩掩了,直言道:“既是偷拿的,那君後又如何會毒殺昭貴君呢?還是說君後想毒的其實是安君侍呢?”
葉輕衣聞言,不可置信的望著郝尚書,彷彿他做了多麼罪不可赦的一件事,
“郝尚書您怎麼能如此說君後殿下呢?輕衣賤命一條,殿下若是厭惡,不想救便罷了,又何必惹是非?您張口閉口便是殿下要毒殺人,輕衣聽了替殿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