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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口就把荊川給捧上了,荊川聽著笑了笑。
林恩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地「啊」了一聲,原本躲閃的目光變得認真又誠懇,定定地看向荊川。
雖然沒見過本人,但林恩知道荊川的來頭。大約在兩年前有人輾轉告訴林恩,曾在19區的一個護理院裡見過一個很像是祁恩美的人,林恩當時急切地想要跟進線索,也試圖找到荊川接手這單尋人的生意,但最後還是因為給不起最低20萬的酬金而作罷。
結婚的這一個多月裡,林恩一直沒找到機會問問姚洲,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調查自己母親的下落。沒想到姚洲先找上荊川了,還讓他出面幫忙尋人。
林恩不敢確信,轉頭向姚洲求證,「是請他調查我母親的事麼?」
姚洲是坐著的,林恩站在他身旁,姚洲當著荊川的面,攬了林恩一把,說,「有些細節荊川要當面問你,你坐這裡和他說。」
說完姚洲站了起來,留下林恩和荊川單獨聊。
林恩很謹慎,一張皮質的長沙發,他坐在最邊上,客客氣氣地向荊川點點頭,「有勞你了。」
姚洲離開客廳去二樓的書房辦公,沒多久英嫂上樓給他送午飯,姚洲問了句,「給荊川了嗎?」
英嫂說,「先端給他的,正吃著呢。」
英嫂是當初傅戎請來照顧幾個孤兒的傭人之一。因為傅戎吝嗇,錢給得太少,另一個幫傭很快甩手不幹了,只有英嫂心善,放不下幾個小孩,拿著不多的錢一直堅持照顧了他們六七年,最後因為家裡安排結婚而嫁去異鄉。
再後來姚洲偶然得知她因為喪偶又回到地下城找工作,那時候傅戎已經病死了,而姚洲聲勢漸起,家裡缺個可信的傭人,就給英嫂開出雙份工資,把她請來家裡幹活。
英嫂回來以後,從沒向姚洲打聽過另外三個孩子的下落。
她心裡猜到一些事情,不願也不敢去證實。到了英嫂這樣的年紀,經歷太多生離死別,有些真相她是寧願不知道的。
英嫂從樓上下來,經過客廳時聽見林恩問荊川,「你和姚先生認識很多年了嗎?」
祁恩美的事已經聊完了,林恩見姚洲還沒下樓,沒忍住問了一句與尋人無關的話。
荊川把吃完的餐盤放在一旁,抽了張紙巾擦嘴,說,「打小就認識的,第一次見面我想想,那時候我十歲,姚洲五歲吧。他是我們這幫人裡年紀最小的一個。」
樓梯與客廳一牆之隔,英嫂放輕了腳步慢慢往廚房走,隱約聽見林恩又問,「姚先生的小時候是什麼樣的?」
英嫂進入廚房,聽不到荊川的回答了。她腳步放很輕,扶著還有餘溫的灶臺邊緣嘆了口氣,想起那個五歲的小男孩,曾經也是很機靈很可愛的,誰又能想到長大以後會成為如此殺伐決斷的一個人。
荊川沒有回答林恩的問題,他帶了點笑,看著林恩,「不如你去問問姚洲?」
林恩知道自己越界了,避開視線,說,「這不是我該問的,你不要介意。」
荊川的態度還算友好,還是那副半笑不笑的樣子。他盯著林恩看了幾秒,突然說,「小少爺,就當我信口開河說一句,你可以當作沒聽到。」
林恩抬起眼來,荊川拋著自己手裡的紙巾團,語氣更淡了些,「姚洲是個傳奇,想攀上他的人很多。不管你是想全身而退,還是想跟在他身邊時間長一點,記得守住自己的心。」
林恩並沒有立刻會意這句話,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惑荊川看得很清楚。
荊川問他,「有二十了嗎?」
林恩說,「三個月前滿的十九。」
荊川不再多問了,他在起身前對林恩說,「姚洲十九歲的時候,已經帶著我們在東區橫行無阻了。」
說話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