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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洲叫住他,「坐這兒別動。」繼而示意高澤,「接著說。」
這幫劫匪是不是邢廣霆派來的還不能太早定論。車牌雖然是東區的,但他們用的槍和子彈沒有標記,看不出背後主使。
活捉的那兩個已經關起來了,等著姚洲親自去問。
高澤說的就這麼多。蘭司現在還躺在他家裡沒有完全清醒,這些事過去大都是由蘭司經手的,茉莉和高澤處理起來都不如他那麼得心應手。
姚洲聽完沒有多說什麼,這樁綁架很有蹊蹺之處,可是不必當著林恩的面追究原因。
如果姚洲料想得沒錯,這次的意外倒可以從側面證明他對蘭司的一些猜測。只是同樣的,這些話也不必當著高澤的面說。
姚洲問茉莉,「明天我能出院嗎?」
儘管這間醫院裡安插有姚洲的人,但畢竟是一處公共區域,住在這裡有諸多不便。
茉莉看著他受傷的肩膀,嘆了口氣,說,「出院了你也只能回家養的,至少躺上一個星期。」
姚洲笑了下,說「行」,又對茉莉和高澤兩人說,「明早我出院回家。」
停頓了下,他又補上一句,「蘭司醒了沒,明天讓他來一趟。」
剛剛經歷了一場槍擊後的手術,他卻一絲不亂,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下。
之後高澤和茉莉又和他討論了一些處置綁匪的後續事宜。林恩一直坐在病床邊,安靜地聽著,幾乎沒有存在感。
直到醫生帶著護士進來查房,高澤茉莉大概也沒太把姚洲的槍傷當回事,仍在繼續聽他交待工作,結果被醫生認定為打擾到病人休息了,兩人被一齊請了出去。
護士給姚洲換點滴時,林恩起身讓到一邊上,等到醫生和護士都離開了,林恩端來一杯溫水,問姚洲渴不渴。
現在病房裡只有他們兩人,姚洲接過水杯,林恩站在床邊對他說「謝謝」,聲音輕而認真。
這是林恩第一次經歷這種突發事件。那些槍聲、咒罵、硝煙的氣息,彷彿現在還附著在他的面板上,讓他後怕不安。
如果不是姚洲來得及時,他不敢想像自己身上會發生什麼。
姚洲是為他受的傷,這讓林恩心裡很不好受。
姚洲放下杯子,叫他,「過來。」
林恩怔了怔,然後聽話地在床沿坐下。姚洲問他,「嚇著了?」
林恩垂著眼,片刻後才說,「嗯。」
兩人之間沉默了幾秒。
姚洲之前好像也沒遇到過像林恩這種人,看似很好掌控,一眼就能看穿,可是一旦他沉默下去,那背後彷彿又有股說不出的韌勁。
換作別人承認自己害怕了,一定會喋喋不休地用上很多形容。但林恩什麼也不說,就只是「嗯」了一聲。
姚洲看著他安靜的側臉,又問,「他們碰你了嗎?」
林恩抬眸看向姚洲,搖搖頭,說,「沒有真的做什麼你就趕到了…」
姚洲沒受傷的那條手臂抬起來,在他背上撫了一下,「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
林恩感受著alpha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背脊上,之前他是害怕被姚洲碰到的,但今晚的這次撫摸似乎讓他覺得心安了許多。
片刻後,他問姚洲,「是因為我麼?因為我沒有跟你去包廂,才被人盯上的。」
姚洲為他的敏銳感到少許吃驚,而後說,「和這個沒關係,別多想。」
經過這一整晚,姚洲眼底的倦憊已經很明顯。林恩懂事地站起來,去把病房裡的燈光擰暗了,對姚洲說,「你睡吧,一會兒點滴掛完了我去叫護士。」
這間單人病房裡還有一張陪床,林恩先替姚洲把病床放平下去,然後走到陪床那邊躺下了。
兩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