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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被路白菲撞見與別人過度親密,眼下能把自己解釋清楚已經不容易了,怎麼也不該在這時求複合。
路白菲心裡也亂,聽後蹙著眉心,短促地笑了一聲,重複他的話,「為了我什麼都肯做?」
祁嘉扶著牆站起來,像是看到一點希望,立即點頭,「當然了。」
路白菲在他衣衫不整的身上掃了一眼,說,「你穿成這樣就來敲我的門,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
祁嘉臉上帶著些茫然,似乎還沒明白路白菲在說什麼。
「脫了吧,還穿著幹什麼。」路白菲面無表情地說。
祁嘉睜大了眼,手摸著衣領,想去把鬆開的扣子繫好,小聲地說著,「不是的,我沒有想」
路白菲卻一把鉗住他的手,打斷他,「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做嗎?正好我在錄音棚待了一天,你陪我放鬆一下,嗯?」
路白菲當然是有意的,祁嘉就算醉得再厲害,這時也明白過來了。
路白菲拿開了手,靠牆站著,靜待祁嘉的反應。
「要怎麼個放鬆?」祁嘉一問出口就後悔了。
路白菲的視線向下遊移,慢慢地說,「你自己做給我看。」
說完,嘴角勾了勾,視線又回到祁嘉臉上。
除了路白菲,大概沒有誰能讓祁嘉感到羞辱至此了。
他小聲地叫路白菲的名字,像是在求饒,手裡攥了顆襯衣釦子,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可是路白菲不為所動,說著「不想做就走吧」,一面轉過身就要去開門。
祁嘉踉蹌了兩步搶到路白菲跟前,擋在他與房門之間,頭低著,也不說話,但是手下已經拉開了西褲的拉鏈。
他抿緊嘴唇,一張臉半埋在陰影裡,細白手指撫過內褲邊縫,呼吸很碎,雙肩繃緊了,平白地讓人生出一種凌虐欲。
當著路白菲的面,祁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能令他滿意,慾望卻有點抬頭的跡象,在棉布面料上頂出明顯的弧度,反倒讓他更加無地自容。
他背靠著門,抖著手弄自己,耳尖紅得好像要滴血了。可是路白菲非但沒有打算放過他,看了一會兒,竟然以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襯衣衣襟,說,「把釦子解了。」
祁嘉背後抵住門板,實在退無可退,試圖以手肘擋開路白菲,抖著聲說,「路白菲你別太得寸進尺!」
祁嘉都已經妥協到這個地步,照說脫不脫上衣也沒有兩樣。當下這個反應不由得讓路白菲起了疑心,以為他身上被人留了什麼痕跡,才這麼遮遮掩掩的不敢露給自己看。
念頭一竄上來,又與埋藏在心裡的舊日陰影相互重疊,路白菲一下就冷靜不了了。祁嘉來不及制止他,襯衣上剩餘的幾顆釦子突然被他一把扯開。
祁嘉再想遮擋已經來不及,路白菲掀開他一側衣襟的動作突然僵住。
玄關的燈光柔和豐沛,從吊頂傾瀉而下,映著那一片裸露的面板光滑無暇。唯獨有一串數字紋在了祁嘉左胸心臟的位置。年月日的排列無比熟悉,赫然便是路白菲的生日。
路白菲心跳好像漏了一拍,那串數字是以環形紋上去的,就像一個沒有盡頭的迴圈。
祁嘉臉上的表情簡直比哭還難看。這一晚他乞求複合失敗,被路白菲羞辱,現在衣不蔽體的站在路白菲家門口,就連這麼多年放不下對方的心思也隨著紋身一起被發現了。
路白菲放下衣襟和他抓扯衣服掩蓋身體的動作幾乎發生在同時。
祁嘉甚至顧不得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根本不宜出去,反手壓住門把就要開門。路白菲回過神來,叫他,「祁嘉!」
祁嘉揮開他的手,倉皇地收束了一下西褲,慘白著一張臉說,「這樣你滿意了嗎」繼而緊緊抓著那件掉落了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