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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身體就一輕。
盛晚棠驚得猛的清醒,嗓子受損連叫都沒叫出來。
陸霽淵將她打橫抱著走向餐廳,「吃了再睡。」
盛晚棠仰著頭,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種相處模式,太陌生了。
但是,她不反感。
她想到了一個詞:相濡以沫。
盛晚棠打著哈欠在餐桌旁坐下,小口小口的喝著人參雞湯。
砂鍋吊了一個下午的雞湯,所有的鮮香都溢位來,喝著很是解乏。
盛晚棠緩了一天,終於感覺活過來了。
「對了,有人亂爆我和景晏的料,如果你看到他,能幫我說一聲抱歉麼?」盛晚棠想過自己親自給景晏說,但是景晏作為外科大夫很忙,她貿然打電話可能反而打擾到他。
陸霽淵將筷子放下,語氣冷漠的問:「你和景晏很熟?」
盛晚棠搖頭:「不熟啊。」
如果熟的話,上次奶奶的手術就不需要拜託你了。
盛晚棠說:「他人挺好的,我不想人家幫了我忙,我還給人添麻煩。」
陸霽淵就聽到最開始的五個字,臉色頓時黑了一個度。
人挺好,嘖,還誇上了。
「說起來,景大少有女朋友嗎?我好像沒聽說過。」盛晚棠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從來沒聽過景晏和哪個女孩子有緋聞,「他喜歡什麼樣的?」
「你嗓子不疼了?」陸霽淵將筷子放下,渾身透著一股不爽。
這麼關心別的男人做什麼?
「……」八卦是人類天性,懂不懂?
算了,他這種非正常人類肯定不懂。
這股不爽讓盛晚棠在晚上的時候深刻體會到。
她都打算睡了,就被男人整個拎起來,一雙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扣著就壓在頭頂。
「陸、陸霽淵!」她嚇得驚呼一聲。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幅驚慌的模樣像極了受驚了小鹿,惹得想欺負。
男人眉梢微挑。
表示聽到她叫他了。
「我、我困了!」盛晚棠看到那如潑墨般又黑又沉的眸子都覺得心驚。
昨晚他就是用這樣一雙眼盯著她,像是在緊盯著獵物。
還強勢的命令獵物必須睜著眼。
「你睡了一天了,陸太太。」陸霽淵一邊和她講道理,一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
盛晚棠以為他要拿套,卻看到是一條長長的帶子。
一條墨綠色的領帶。
「這……這不是我送給景晏的嗎?怎麼在你這裡?」
盛晚棠震驚的忘了掙扎,等那微涼的領帶觸碰到自己的手腕,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陸霽淵非常滿意她的反應,指尖勾了勾她粉嫩的臉頰。
「綁你,正合適!」
……
結束後。
盛晚棠一把將那領帶砸在地上,轉過身去背對著陸霽淵,大口大口的喘氣。
女人的後腦勺都表示著她的不滿。
「不洗澡?」男人餮足之後的脾氣和耐性比平時好太多,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玩著盛晚棠的長髮。
她的發質很好,純黑,細長,沒有其他名媛整天染髮燙髮的習慣。
盛晚棠眨了眨眼。
當然要洗。
但是她腰痠腿軟,累得走不動,只想睡覺。
陸霽淵明明只能看到她那顆飽滿的後腦勺,卻像是能洞察她的內心。
他下床,繞過床位,來到床的另外一側。
居高臨下的問耍小脾氣的女人:「洗麼?」
男人的皮囊無可挑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