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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皮靴裹在腳踝處,一條寬鬆休閒的工裝褲盡顯兩腿的修長,上身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無袖背心,卻被肌肉撐的格外有型,行走之間甚至能看清腹部腹肌的線條走勢。
而沒有被背心蓋住的手臂上是一大片的刺青,像是一條龍,盤踞在健碩的肌肉上。
嘴裡用牙齒輕咬著一根點燃的煙,許是被徐徐的煙霧燻到,微微眯著眼,寸頭剪的極短,有些泛青,左手拎著一個皮質的盒子,右手則拎著一根筆直的鋼棍,步子踏的方正,往這邊走過來,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
來人正是秦遠。
那瓶當祖宗被供著的酒是鎮店之寶,秦遠雖然嘴上說著相信科學,但玄學起來也不含糊,必須整瓶貴點的酒鎮店,心裡才算踏實。
那瓶酒被白檸摔了之後,秦遠就想著再整一瓶回來,剛好阮昊林說今天剛到了一瓶不錯的,緊趕慢趕的去取回來,誰知道還沒到家,就看到白檸被堵在這,二話沒說,從旁邊工地撿了根鋼棍就過來了。
「幹什麼呢?以多欺少?」秦遠用舌頭把煙舔到一邊斜斜的叼著,更添了幾分邪氣,仰著頭,用下巴點了點陳永浩。
白檸被堵在裡面,見秦遠過來,一時間看愣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告狀,指著陳永浩道,「秦遠!就是他!他欺負我,欺負你家服務員!你還不揍他?」
陳永浩見秦遠來幫忙,將注意力從白檸身上轉移了過來,看著秦遠,「怎麼?你要替白檸出頭?」
秦遠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彎了彎嘴角,將耍酷進行到底,「不然呢?」
接著將左手的箱子拍在白檸的懷裡,「抱好了,掉地上我就把你給賣了。」
白檸狗腿的抱著箱子往秦遠身後躲了躲。
秦遠並沒打算動手,剛畢業的學生,膽子小,想著嚇唬嚇唬就行了,但氣勢得做足了,歪了歪脖頸道,「你先來?」
「都幹什麼呢!手裡武器放下!」
然而還沒等陳永浩回答,一聲震耳欲聾的呵斥就從幾人身後傳來。
這個聲音在座的各位包括秦遠都不陌生,一時間不管敵友,脖頸的寒毛都輸了起來。
秦遠率先反應過來,慌忙把手裡的煙扔地上碾滅,消失滅跡,僵硬的轉過頭,在臉上堆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磕磕絆絆的開口,「校… …校長好啊?」
也不能說秦遠慫,主要是這位陳校長給他初高中留下的陰影實在是大,需要用一生去撫平。
大課間學生來來回回的走過,都忍不住往校長室掃一眼,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經貼著牆站了一排人,其中就包括秦遠。
秦遠沒想到馬上奔三十的歲數,還要在校長室罰站,低頭見白檸給他使眼色,朝人微微彎了彎腰,就聽白檸小聲說,「這都畢業了,為什麼打架還要被抓?你們之前沒有畢業之後解決私人恩怨的情況嗎?」
「我怎麼知道?我畢業之後約架也沒約在學校旁邊過啊。」秦遠也挺鬱悶的。
「這不是近麼… …」白檸自己也覺得離譜,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
秦遠一時間無言以對,不知道現在著學生的男子是不是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吃掉了。
「哎,那你手臂上那個紋身… …」白檸很快就忘了自己還在被罰站的這個事,對秦遠身上的紋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忍不住問道。
「假的,洗一洗就掉… …」秦遠小聲的回應著。
「回頭給我也整一個… …」白檸躍躍欲試。
「幹什麼呢?」陳校長之前是秦遠的高中班人,這麼算下來,年紀已經不小,頭上已生了白髮,鼻樑上架著一副老式無框眼鏡,背著手訓斥兩人。
陳永浩幾人已經被家長接走了,只剩下白檸和秦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