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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腰上圍著一條粉紅色,上面畫著kitty貓的圍裙,手裡捏著鏟子從廚房探出頭來,制止了他繼續殘害生靈的行為。
白檸心不甘情不願的吧衣服脫了,認認真真的疊起來裝進袋子裡,一步三回頭的往餐桌走。
「去洗手,你再這麼戀戀不捨的,今天這衣服你乾脆也別穿了。」秦遠就知道白檸沒那麼聽話,乾脆站在桌邊,敲著鍋邊催促白檸快一點,要由著這祖宗磨嘰下去到學校肯定晚了。「憑什麼不穿?那是我衣服!」白檸早就習慣了秦遠的霸權主義,嘴上反駁著,其實身子已經提前做出選擇站了起來去洗手。
「憑什麼?就憑玩物喪志。」秦遠見監督起了效果,轉身返回廚房,「洗完手進來端你的滿分套餐。」
今天對別人來說是平凡的一天,但對於加林之夜的眾人來說確實一個令人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的日子。
在二模過去一個月之後,白檸迎來了高三學期的第三次模擬,這對於餐桌上的每個人都有著跨時代的意義,以至於白檸今天的早餐都有些與眾不同。
其他人的一看就是在外面早餐車上買的,油條、鹹菜,以及裝在袋子都沒有倒在碗裡的豆腐腦。
而白檸面前這一份看上去就精緻了許多,一根油條加上兩個煎蛋,整整齊齊地擺出一百的字樣,旁邊是一杯溫熱剛好入口的牛奶。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即便是一向缺根弦的白檸也有那麼幾分感觸,彆扭的想跟秦遠說聲謝謝。
但奈何秦遠沒給他這個煽情的機會,端起自己手邊的豆腐腦喝了一口煞風景的說道,「抓緊吃,看到上面是什麼字了嗎?一百,這次考試你鑰匙考不到這個數,」秦遠捏著筷子指了指白檸放在卡座上的衣服,「不光衣服衣服收回來,你乾脆就別回來了。」
「衣服是按我的尺碼買的,收回去你也穿不了… …」白檸低頭咬了口雞蛋,完全沒在意。
「我當然不穿那麼幼稚的衣服,我可以送人啊,」秦遠一本正經地擺著手指頭數著,「小二樓樓下孫爺爺家孫子跟你差不多,李奶奶家的外孫似乎跟你也差不多高,這衣服稍微高點的小姑娘穿好像也挺好看… …」
這麼一連串的數下來,白檸的臉黑的已經不能看了。
安舟趕忙打圓場,「遠哥,你少說兩句吧,衣服就是給白檸買的,怎麼能送人,他今天考試,你老惹他幹什麼。」
「我倒是也不想惹他,就怕啊,某人上了考場一直盯著衣服看,都忘了字該怎麼寫了。」
秦遠抱著胳膊半開玩笑的道,但也不敢太過,真把人惹急了,趕忙又轉著彎的哄,「哎,逗你的,但你得好好考,讓我們看看你這發奮圖強一個月的結果。」
「知道了… 」白檸剛才還覺得一次考試沒什麼,現在卻覺得有些緊張了,悶悶的應下來,低著頭用筷子將盤子裡的煎蛋戳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掉,盤子裡一點東西都沒剩,就連牛奶都喝的乾乾淨淨的。
都不用秦遠支使,很自覺的站起身把新衣服放回臥室,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之前的舊衣服,「我不穿了,省得考試分心,等我考到一百分我再穿,考不到隨便你送人。」
秦遠側過頭跟安舟相視一笑,有時候激將法總是好用的,但激將法帶來的後果就是白檸對秦遠的態度直線下降,把書包網肩上一搭,小臉一黑,「秦遠,你走不走,我要遲到了。」
秦遠能說什麼,站起身咬了兩口油條,匆匆忙忙的扯了兩張紙巾,跟著出了門,「走走走,安舟看家,我一會兒就回來。」
秦遠對白檸最近的學習狀態是看在眼裡的,對這次考試根本不擔心,他不指望白檸真的能考一百分,只要有進步那就是好的。
可能是早上的話刺激了白檸,在車上一句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