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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就要抓住安舟衣角的秦遠再次落空,罵了聲,「艹。」
也跟著衝上了二樓。
沒有機票自然是進不去候機廳,守在一旁的保安一把抓住了安舟的胳膊,強行將人攔下,」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讓我進去!」
「陸以時!」
「求求你們了,讓我進去,我就進去找個人,求求你們……」
安舟聲嘶力竭的吼著,努力的掙脫保安的束縛,但終究是無用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一雙好看的眼睛紅的不像話,讓人看了心跟著揪著疼。
秦遠心裡罵著活該,當初他就不看好陸以時那小子,有錢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好東西,就看梁硯舟就是個例子。
但最後還是狠不下心來,走上上拍了拍保安的肩膀,道,「把人給我吧。」
雖然很久沒有去健身房,秦遠那一身的腱子肉可不是擺設,一隻手攔著安舟的腰,任由他怎麼掙扎也不鬆手,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道,「行了,別折騰了,人早就上飛機了。」
「我不要……他怎麼可以這樣……秦遠你放開我!我就去問問他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
安舟掙扎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候機廳裡面,秦遠沒有辦法,只能充當人肉支架等到提醒旅客的廣播不再呼喚陸以時的名字,登機口的飛機緩緩駛離候機樓,秦遠這才鬆開對安舟的桎梏。
被放開的安舟像一隻飛蛾一般撲向陸以時那束光,朝著飛機跑道一側的方向跑去,雙手撐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眼睜睜的看著飛機緩緩起飛,最後消失在雲際,卻再也無能為力。
秦遠想抽菸,但想起這是在機場,只能將抽出一半的煙盒重新塞回口袋,低頭嘆了口氣,走近了將手覆在安舟的頭頂揉了揉,小聲的商量道,「人都走了,咱們也回去吧?」
安舟沒有答話,丟了魂般地點點頭。
秦遠看人心不在焉的樣子,生怕人哪一步沒走穩摔了下去,只能小心的看護著。
從機場回公寓的路程不算近,迴路也沒來時急,秦遠壓著五十邁的油門,搖下一半的窗戶悶頭抽菸。
他這個人活的比較糙,安慰人時也總是夾槍帶棒的,對梁硯舟那種皮糙肉厚的無所謂,換做安舟他反倒是開不了口了,只能偶爾趁開車的間隙看用餘光看向副駕駛的人。
秦遠這才注意到,原本就不胖的安舟,現在窩在車椅上更顯單薄,連安全帶都鬆了一大截,眼睛裡全是黯淡,沒了之前在加林之夜臺上駐唱那份靈動。
這讓讓秦遠心裡很不是滋味,只能撇過頭不再看安舟,強行壓制住自己心裡的煩躁,怕自己忍不住安舟擺臉子。
反倒是安舟先開了口,過度的悲傷讓他的喉嚨發緊,說出來的話乾澀又沙啞,聽的秦遠直皺眉,「遠哥,這不是回我那的路。」
「不回你那,你先跟我回酒吧住兩天。」
安舟回去難免觸景生情,想起來的騙人騙心的混蛋,一想到這秦遠的氣就不打一出來,自己當作親弟弟護著的,就這麼被人禍害了,換誰都沒法不罵上兩句。
「也好,我現在有錢了,再找一個房子不成問題。」秦遠的話在理,安舟沒有反駁,像是看開了一般開始為自己的以後打算。
「這就對了,到時候再把房子一賣,逍遙遊自在,下車吧,到地方了。」
秦遠將車熄了火,捏著車鑰匙下了車邁著大步進了酒吧,安舟從副駕駛下來,落在後面一截,進了店門,就聽見秦遠對蕭辰說,「辰兒,去準備點吃的。」
「好嘞。」蕭辰將手裡的活先放在一邊,再抬頭剛好看到安舟,安舟的事兒他只聽秦遠出門時說了兩句,也沒敢多問,「安舟也回來了?等著,哥給你做好吃的去。」
「喝兩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