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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付嘉最後不情不願地被助理拉回車上。
可他並沒有輕易離開,而是暗中死死盯著大門。
直到看到那道勾人心魂的倩影又出現,他眼底的狠意才變成貪戀與著迷。
庫裡南被開走,孫付嘉意猶未盡。
他看著車輛消失的方向,半晌,「我會天天來的。」
總有一天能再碰到她。
到時候,她就不能再逃了。
一連三天,孟年都窩在家裡畫畫。
她心裡的難關依舊沒有克服,但她已經可以順利地在紙上盲畫出較為基礎的圖形。
原本以為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再拿起畫筆會非常困難。
可事實與她料想的相差甚遠。
有了葉斂的支援與鼓勵,重拾畫筆好像也沒那麼難。
「我好像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她握著畫筆,失神喃喃。
葉斂推門進來正巧聽到這一句。他緩步走近,手指輕輕在她臉上抹了一下。
他看著指尖的鉛色,笑道:「我以為孟同學在專業方面一向自信。」
孟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以前是很有信心,但我現在這不是看不見嘛。」
「下次複診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孟年詫異抬頭,「你不忙嗎?」
「大概很快就要忙起來,所以打算一有機會就多陪陪你。」
孟年紅了臉頰,「陪我?其實我不太需要陪伴。」
男人笑著用指節蹭了蹭她的臉頰上的肉,「那你就當我需要人陪伴,作為我合法妻子,不會連這點責任都不想負吧?」
「我當然會負責!」孟年最經不住別人的激將法,她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該負責的地方絕對不會推諉。
早就預料到她反應的男人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他唇角稍揚,「那就辛苦你了。」
聽著男人徐緩溫柔的聲音,孟年又不由得開始聯想,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大概是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將正裝脫下,可能會嫌領帶的束縛感強,於是一邊和她閒聊,一邊漫不經心地扯了扯,捏著領帶的手大概還會順便解一顆釦子……
至於動作——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葉斂沒有聽懂,微微垂首,靠她更近,他稍稍偏頭,不解:「什麼?」
「算了,我能……」孟年紅著臉,對接下來的話羞於啟齒,支支吾吾,「我能摸、摸一下你嗎?」
歧義頗深,她又趕忙解釋:「別誤會,我就是好奇你現在的姿態動作。」
男人愉悅地低低笑起。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
「隨意,擺弄。」
後兩個字咬得極緩,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叫人難以招架。
孟年感受著掌心下的溫熱觸感,進退兩難。
但話都像水一樣潑灑出去,她就算後悔也沒有用。
更何況,她確實很好奇。
她破罐子破摔,屏住呼吸,開始在他身上探索。
手掌從右邊鎖骨處緩緩滑動,向外,摸上肩膀。
順著他的手臂繼續向前,摸到了襯衣的袖釦。
他果然穿著正裝。
而後她感受到了他的動作。
男人的右手正搭在她的畫架上,指尖隨意地摩挲著木架頂端。
孟年不由得又想,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呢?
大概是嘴角噙著淺淡的笑意,一雙烏瞳專注地凝視著她。
他縱容著她的所作所為,且視線只隨著她而動。
孟年心底慢慢升起一種陌生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