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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與秉性很難改掉,更何況她當了十年的蝸牛。
即便葉斂再三教導,她也還是會下意識地收起自己的軟弱,去換別人的安心。
葉斂有些失落。
他安慰自己,再過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她就能真正地做到和他暢所欲言,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願意傾訴給他聽。
總會有那一天的。
雖然作畫的過程很艱辛,但她已經能完整地畫出一張全身圖。
她果然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
「進步很快。」葉斂讚嘆道,「稍有區別,不過臉還是很像的。」
孟年只聽到了他提的不足,完全沒聽到後半句但是。
她茫然咬筆,「哪裡有區別?」
葉斂把筆從她嘴裡搶走,沒收。
拉著她的手按在紙上,「腹肌畫小了。」
孟年:?
她根本沒有認真畫,怎麼他眼裡就只有這些地方??
「這裡是要畫衣服的,」她說,「你就說整體比例對不對,奇怪不奇怪就可以了。」
葉斂抓著手又往下抵了抵,笑著湊近,輕聲:「腿還可以再畫長些,腿部肌肉也是,可以再大點。」
到底是哪裡再大點?
孟年紅著臉,翻了個白眼,「我給你畫西瓜大,行嗎?」
說著,手指在畫紙上比劃出一個大圓來。
葉斂彎腰,額頭抵靠著她的後背,低聲笑個不停,「開個玩笑,被當真。」
晚上葉斂幫她把畫收好,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剛開葷的男人自制力基本等於沒有。
孟年筋疲力盡躺回被窩裡,嗓子疼得冒火,一個字都不想說。
七月進入雨季,每到入夜都要下雨。
雷陣雨又開始,孟年撐開眼皮,聽著外面開始轟鳴,呼吸一緊。
房門被人開啟又合上,男人帶著沐浴過後的清新味道,一陣風似的快步到床邊。
他把人從被子裡扶起來,背後摟住,一杯溫水送到她唇邊。
「喝點,潤潤喉。」
他抱歉道。
「幸好我們屋子隔音不錯,三樓也不會有人上來,不然你一定會害羞得不理我。」
孟年小口抿著水,感覺嗓子舒服多了。
「不會一直不理你的。」她啞聲嘟囔。
葉斂點頭,「只會咬我一口,然後一晚上不讓我抱而已。」
孟年心虛地不說話,別過頭,示意自己喝飽了。
葉斂起身將杯子放到桌上,外頭忽然一個驚雷炸響。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孟年埋著頭,把自己的身體往男人懷裡擠了擠。
葉斂順勢將人抱到腿上。
他用唇碰了碰她的額頭,什麼都沒說。
外頭淅淅瀝瀝的,屋內一室溫情。
孟年突然開口:「其實我有點害怕打唔——」
孟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被吻住。
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等他起身,她又張了張嘴。
結果男人又低下頭。
來回兩下,孟年就明白了。
她垂下眼睛,猶豫道:「你……都知道啦?」
聰明人之間聊天不用把話都挑明。
「嗯。」
孟年窩回去,半晌,悶聲:「喔。」
她兩隻手都搭在男人的胸前,兩眼直勾勾地發呆。
在他懷裡聽了五分鐘的雷聲,她慢慢吸了口氣。
「知道我害怕打雷的人不少,燦燦,我的室友,外婆,她們都知道……」
但她們都不太清楚原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