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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一直在。
孫付嘉鬆手,抬手按了按頭。
不對,不應該。
這間畫室應該已經轉手了才對,但如果賣出去,名字不應該還是這個。
可她不可能還繼續經營著這家店。
怎麼可能?他明明都那樣警告過她們。
他腦海里閃過許多陳年舊事。
畫面最終定格到幾天前在醫院偶遇的那道纖細背影上。
他目光執拗而陰狠。
「明天,我要去這個地方。」
如果真是她,那這一趟來南城也不算一無所獲。
……
早上孟年接到畫室的電話,就讓劉嬸陪她去了一趟。
等兩人再回到別墅時,時間已經快到中午。
她到家時,葉斂竟然還在。
他都已經在家待了好幾天,工作真的不要緊嗎?
孟年才一進門,就被人拉住了手。
他牽著她走進玄關,笑問她去了哪裡。
孟年扶著男人有力的手臂,將鞋蹬掉,「畫室給我打電話說有人來取畫,結果我去了以後,人家又說要改明天,我白等半天,明天還得再去。」
鞋子被踢得左一隻右一隻,葉斂一手扶在她腰後,另一隻手長臂一伸,將兩隻散落在地上的小鞋子都拎起,整整齊齊地擺進鞋櫃。
他拿起女士拖鞋,彎下腰,擺在女孩的面前。
孟年紅著臉,把腳往後退了退,手撐著他的肩膀,羞赧:「你別,我自己可以。」
葉斂低聲催促著,「別躲,大家都在看你。」
孟年:「……」
臉瞬間更紅。
她推拒不過,只能任由他給自己穿鞋。
順利地把鞋穿到腳上,孟年窘迫地想要逃離,卻被人一把又拉進懷裡。
葉斂笑著,扶著她進門。
「你說取畫?畫室還會賣畫嗎?」
他有意轉移話題,緩解她的不自在。
孟年果然上當,專注於回答他的問題,很快就忘了剛才的事。
「除了像開輔導班一樣盈利以外,我家的畫室也會替別人賣畫。我媽媽以前認識不少國內外的知名畫家,他們有人就會把畫放到這邊進行銷售和展覽,當然也有一些人會把我家的畫室當做是類似銀行一樣的地方。」
「有些人可能因為一些私人情況不便帶走,就先放在這裡暫存,等他什麼時候方便了再拿走。」
「暫存會收費嗎?」
「會呀,不過比起我們要做的畫作的維護與保養,客戶交的那些存護費倒是不值一提的了。」
「聽起來,你還是一個小富婆。」
孟年一本正經地搖頭,「富婆可不敢當,只是略有存款罷了。」
說著,她還捏起自己的兩根手指,比了個「薄薄的一點」的手勢。
葉斂忍俊不禁,只覺得她可愛到極點。
兩個人有說有笑,恩愛非常。
客廳裡一雙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瞧。
在男人要把女孩拐上樓時,沈燦燦終於坐不住了,她用力清了清嗓子。
「那個,打擾一下」
沈燦燦一出聲,把孟年嚇了一跳,「誒?!」
孟年揪著葉斂的袖子,激動:「我好像聽到燦燦的聲音了!」
葉斂神色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嗯,她來找你。」
沈燦燦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裡吐槽:
可不是麼,明知道她來了,乾等半天,結果人一回來還把人往屋裡拐,就跟把她忘了似的。
老男人佔有慾都這麼強嗎?
「燦燦!你怎麼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