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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是微闔雙目, 然後……再然後更詳盡的神情、情態,她都想不出來了。
她豐富的想像力在此刻毫無用處, 因為摟抱著她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思考的餘地。
葉斂沒有過多冒犯的動作, 他只是輕輕抵著她的唇瓣, 不含不咬,只是溫柔地百般憐惜地廝磨。
明明前兩夜都還十分克己復禮, 待她一舉一動都十分紳士有分寸, 從不冒進一步,可此時卻好像什麼閘門放開了似的, 熱情得令人難以招架。
唇瓣上被另一股氣息反覆侵染, 扣在腰後的掌溫度灼人,孟年大腦宕機, 甚至忘了反抗與後退。
這是她的……初吻。
「在想誰?是我嗎?」
男人突然撤開了半寸, 聲音啞著,帶著顆粒感沙啞性感的音節磨過她耳廓,帶起全身的顫--慄。
孟年被他的熱息燙到心驚,在他懷裡抖了下。
聲若蚊蠅地從嗓子裡擠出一聲變了調的輕顫:「嗯。」
「想我什麼?」
「想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不好意思地埋著頭,手緊緊揪著男人的棉質睡衣,攥出了褶皺。
她真的是很乖很乖, 問什麼就答什麼, 不會遮掩自己的反應, 更不會說謊話。
「現在?此時此刻?吻你的時候嗎?」
葉斂輕笑, 微微低頭,額頭抵靠住她的。
兩個人擁在一起都出了一些汗,他額頭上的薄薄汗漬浸染到她的額上,她被男人火爐般的身體烘到渾身酥軟。
孟年扭著身子要躲開,卻被人死死箍在懷裡,不準動彈。
他啞聲:「我這樣,你反感嗎?」
女孩十分乖巧地在他懷裡搖頭,如實道:「是你的話,就不討厭。」
她早就意識到自己對葉斂這個人有更強的接受度。
葉斂呼吸逐漸加重,他狼狽地往後退了退,不想讓自己的某些反應驚擾了她。
畢竟在她看來,男人都是骯髒的、罪惡的。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出更加不合時宜的舉動,那隻會讓她心裡的結更深。
「我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他自嘲笑笑,「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可以哄你。」
「哄我?」
孟年茫然眨了眨眼。
在她的生活裡,這個字眼早就在上高中以後就不存在了。
和外婆外公生活在一起以後,她就不需要別人哄。
當時和葉存禮在一起時,葉存禮也不止一次地抱怨她太過獨立,說跟她談戀愛還不如當一個普通同學親近。
孟年也一直覺得她大概是不會談戀愛的,她太「獨」,對另一半沒有一點陪伴方面的要求。
心裡想的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葉斂卻十分認真地反駁了她:
「不要忽略掉內心最真實的渴望,我說過不要強迫自己。」
他弓起腰,錯開相貼的額頭,低頭望進她淺褐色的瞳中。
「你不能因為你的外婆不擅長哄人,因為你沒享受過那些,就說自己不需要,」他溫柔道,「不需要為別人的弱點找藉口。」
「你想要什麼都是可以的,我是你的丈夫,有責任滿足你。」
男人年紀長她許多,自相識以來,他好像總在做一個引導者的角色。
教她很多道理,告訴她正確的想法與做法,這樣的角色在孟年的童年裡是十分陌生的。
離開父母后,她也曾傷心絕望,可她為了不讓外公外婆更難過鬱結,她努力忘記不開心的事堅強起來,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不需要那些關愛也可以活得很好。
「我應該……確實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