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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拳到肉的悶響,葉存禮被人揪住領口,拎起來,又用力摜在地上。
耳邊是趙清憶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孟年茫然地放下手,抬頭望去。
葉存禮捂著瞬間青腫的嘴角,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趙清憶驚懼交加,想要上前去攔又不敢。
葉存禮低罵著睜眼,看清來人,頓時清醒了大半,他震驚地仰頭看向男人。
他失聲叫道:「小、小叔!您怎麼在這?」
「葉存禮,這就是你作為男人的風度嗎。」
葉斂收回手,緩緩起身,他視線微垂,眼瞼下鋪了淺淡的陰影,居高臨下地冷淡睨著他的親侄子。
「你父親是這樣教你的?」
「深夜闖入別人的居所,未經允許,意圖侵犯,」男人低沉的音色緩緩而出,「你的教養都去哪兒了。」
「還是說,你根本沒有教養?」
葉存禮臉色煞白,被訓斥得抬不起頭。
如果是平時,他不敢反駁葉斂的話,但今天酒喝得有些多,他心裡一直壓抑的不甘怎麼都按不下去。
他面色猙獰,恨意十足道:「小叔,都是孟年的錯,是她先背叛我的。」
背叛?
葉斂冷冷勾唇。
他討厭將這樣的詞用在她身上,如果她真的背叛,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同意他的求婚。
「嗯,你的意思是,她也像你一樣,和別人……」
葉斂說著,淡漠的目光在趙清憶身上掃了掃。他點到為止,並不願意把那麼難聽的話說出口。
葉存禮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他捂著被男人踹過的絞痛的腹部,沒忍住又痛哼一聲。
為什麼打他?憑什麼打他?!
男人薄唇輕扯出弧度,他動了動身體,狀似不經意地挪動腳步,擋在孟年的前面。
他淡聲道:「疼?那就好,記住這樣的感覺,別再犯渾。」
「一個男人應該有擔當,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負責,你現在這樣荒唐,會讓人瞧不起。」
葉存禮低下頭,額前發遮住自己不甘的眼神。
他身後的趙清憶這時往前走了兩步,與葉存禮並肩而戰,氣弱開口:「您這麼晚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葉存禮聞言猛地抬頭,他想看一眼孟年,可惜孟年的身影完全藏在男人高大的身後。
「聽說白天這裡發生了點事,我特意過來問問。」
葉存禮心虛道:「……問什麼?」
葉斂隨意瞥他一眼,唇角微勾,「當然是來問問孟小姐——」
他嗓音突然放輕,語氣中夾雜了些難以察覺的溫柔:
「問問她,究竟要在我家鬧到什麼地步才滿意。」
他說的是玩笑話,別人聽不出來,孟年卻對這種語氣倍感熟悉。
男人話鋒一轉,語氣逐漸冷了回去,「只不過我沒想到,忙了一天,回來又看到一場好戲。」
葉斂略帶威壓的視線落在親侄子的身上,「原來那天你在醫院說看的病人是孟小姐嗎?遲到的原因是……起晚了?」
他話一出,葉存禮和趙清憶紛紛躲開他審視的目光。
「這兩天你們鬧出太多事,已經過了我能容忍的限度,孟小姐不再適合住在這裡,我會把她送走。」
「你們的關係到此刻停止,她單方面的分手有效,你不要再騷擾。」
葉存禮他望向男人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開始後怕。
所以是來興師問罪的。
葉存禮和葉斂相處得並不多,但在他印象裡,他小叔是斯文的人。
剛剛是究竟有多生氣,才會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