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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白照顧人細膩入微,連油嘣都怕她燙到了,向芷拿過盤子說:「學生為什麼罵你呀。」
她心裡有些好奇,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被討厭。
然而他落了句:「昨晚鬧事的那幾個學生就是仁和的,想來也要跟你說一聲抱歉。」
向芷驀地睜大眼睛,愣愣地看他,男人則氣定神閒地扯下圍裙,露出修身的白襯衫來,說:「好大學不代表都是好學生,仗義每多屠狗輩,你不要被我們這些表象迷惑了。」
一字一句落進她心裡,向芷下意識脫口道:「難道你不是看起來這樣嗎?」
她承認自己有一點目眩神迷,但他說不要被他迷惑。
沈京白放圍裙的動作一頓,聞言莞爾道:「除非嘗到這口意麵,不然無法判斷它的美味。」
向芷坐到餐椅上,拿著叉子說:「你的意思是也要嘗到你,才能判斷是什麼人嗎?」
話音落下,向芷覺得這個表述有點問題,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他目光忽然看向她。
向芷微張了張唇,說:「好人啊。」
這時沈京白笑了,垂著眼睫拿過一杯水,說:「但願你能一直這麼認為。」
向芷其實是個心大的人,和人相處間並不會太計較,但有些細節她還是看得出來的,例如吃完飯後,沈京白就把她剛才喝過的茶盞送給她了。
向芷說已經拿過一個了,然後他動作頓了頓,以為他終於想起來了,沒想到他是去給自己拿茶葉。
抱著杯子回來後,她嘆了聲,怎麼他們家的茶具都是一次性的嗎,她喝過就不能用了?
她把從沈京白那兒收來的杯子擺在一起,尤其這枚柴燒高白泥杯,因為是天然燒制,而不是人為加工手繪的,一切漸變紋理都是妙手天成,於是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上網搜同款,剛好可以給同學看看禮物。
然而冒出來的搜尋結果讓她眼睛瞪大——
「我靠,這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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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白是高校人才引進政策下回國的研究員,在學校裡擔任教授的同時還要帶校企合作專案,也就是後者讓他總是有推不完的酒局。
「京白,很多專案都是在酒桌上談的,你現在又沒家庭要照顧,有那麼忙嗎?」
前輩說著,恍然大悟,朝他道:「對了,要談物件。」
沈京白繼續看論文,油鹽不進的樣子:「我只是認為非必要做的事就不要浪費精力,之前藍泉的專案我也沒坐上酒桌,顯然人情維護並不是決定專案落地的關鍵。」
「京白……」
忽然,放在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前輩收聲,讓他先接個電話,而後自顧自在辦公室裡踱步,忽然聽身後的沈京白沉聲道:「紀檢?」
柳子儒背手轉身,目光裡帶了些殷切看他,等聽筒闔上,這才問:「怎麼了,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跟院裡說。」
他是個對晚輩提攜頗多的老派知識分子,沈京白剛回國,確實很多事都需要請教,對柳子儒也是敬重,只是這件事卻不是工作問題,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說:「有人舉報我作風不正。」
柳子儒瞳仁擴大,驚訝道:「你連校企合作的局都不去,能有什麼作風問題。」
說著,他話音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說:「是不是你談的那個物件,讓學校看見了?」
沈京白眉頭凝起,注意力才從研究報告裡抽出,問他:「什麼物件?」
柳子儒背在身後的雙手攏了攏,似乎有些踟躕該如何委婉地開口:「我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也知道你們在國外的生活習慣跟國內不同,但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場合,一個年輕有為的大學教授和酒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