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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的都是男人之間的話題,工作、事業、最近某個行業的發展。
蘭澤在旁邊聽著,百無聊賴地靠在蘭理肩膀上。
他們說起最近華家倒了黴,手頭上有一樁生意,被蘭景明直接截停了。
那樁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正好是整個專案環環相扣的中心環節,幾個億的投資專案,被人這麼胡攪蠻纏一般地扣下,只怕是凶多吉少。
也是聽見「華家」二字,蘭澤才勉強打了幾分精神,目光慢慢聚了神,豎起耳朵來聽他們的討論。
蘭理不知道她與鬱岑有過一段,說得也肆無忌憚了些。
可程硯安卻不一樣。
他瞥過蘭澤那張認真的小臉,時不時還附和著蘭理評價華家的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他抬眼,唇角扯起一抹笑。
知道人說什麼了麼?就點頭。
大抵是他的目光專注,蘭澤察覺到,探看過來。
兩人視線隔空悄然交匯,刻意避開了蘭理,暗中交匯著某種情愫。
蘭澤的愛意不加任何掩飾。
對上他的目光後,展眉輕輕一笑,眼睛又彎成了一個好看的月牙。
然後,小姑娘對他拋了個k。
乖得要命。
心頭那點鬱結都被她這一眨眼給眨沒了。
他不動聲色地瞥開眼。
於舒然那一覺睡得格外漫長,長到醫院開始清人,也沒能甦醒。
醫院裡規定入了夜只能有一位陪護,蘭澤爭不過蘭理,可她實在是想於舒然了,被程硯安拉走之前也一副恨不得衝進病房裡搖醒於舒然,非得親一親貼一貼才肯罷休的樣子。
程硯安開車,她自然是回不了學校。
這人自打上了車後就沒問過她,就像是預設了她會與他一起回家。
越來越無恥了。
蘭澤咬住下唇,暗自揉了揉自己昨晚被他摁得疼的腰。
鉑悅府的地下停車場鮮無人跡,綠色地漆混著白色瓦燈,空蕩蕩地響著汽車熄火的餘音。
車停在一處隱蔽的角落,黑漆漆的,不知哪個被人遺忘的角落。
她剛解開安全扣,忽然旁邊一道黑影便直直籠罩而來。
驚呼一聲,還沒有任何準備時,整個人便被他摁著後腦與脖子,以絕對的掌控寸寸逼近。
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測,逼近她後也沒有任何動作。她沒有安全感,手抵在他胸前,下意識輕叫:「程硯安……」
見他不應,默然盯著自己的臉,她又沒底氣地扯了扯他袖口,想引起他的注意:「理理我,程昭淮……」
不知哪個字眼刺激了他,只聽他輕飄飄一笑,笑得人心底兩半截。
接著,便直接被他封住了唇。
兩個人對彼此表達喜愛的方式全然不同。
蘭澤性子活愛粘人,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掛在人家身上。
可程硯安不一樣。
他發現自己極愛與她親密接觸,抱她、吻她、甚至與她床笫交歡,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彷彿於無形之中便被崩潰瓦解,不堪一擊。
就比如此刻。
他深擁著她,吻得她透不過氣,作祟的手也不安分得很,衣服已經被掀上去,就連內裡在無意識之間,也是。
他停車的地方若是不細看,壓根沒人會注意這裡。
蘭澤被他吮吸得全身發麻,軟在他懷裡,見男人絲毫沒有節制的意思,一陣恐懼便忽然湧上心頭。
她漲紅了臉,在與他的糾纏裡,呼吸慢慢沉重深長。
唯一的理智在告訴她:現在是下班高峰點,這裡再隱蔽也隨時會有人來,他們絕對不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