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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紓摸了摸小朋友的腦袋道:「應該謝謝您自己,有勇氣讓自己脫離。」這種勇氣可不是任誰都有的。
「要是以後生活上有什麼困難您可以聯絡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儘可能的幫您。」
畢竟是在村鎮裡,一個離異過還帶了一個六歲孩子的單親媽媽是很困難的,不單單指物質上,還有精神上,流言蜚語和人言可畏的力量,孟紓才從幾個月前謝河野的那件事兒裡感受過。
小文老師笑著說:「已經很麻煩您了,法院那邊也多虧了您才能這麼快立案。」
孟紓擺手。只是剛巧自己同校法學院的朋友在那上班,打了聲招呼而已,算不上什麼麻煩。
等人走了,林茜茜才從房間裡出來,打趣的拍了拍孟紓的肩肩膀道:「行啊你,孟大俠,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啊。」
孟紓沒理會他的打趣,回了句:「彼此彼此,林書記駐紮深山,更是大愛無疆,我在您面前就是小兒科。」
「你就捧殺我吧。」林茜茜翻了個白眼。
兩人望了對方一眼,倏地笑來。
頭頂是陽光無限好,破開冬日寒冷的曦光,再微弱也能融化冰雪,春暖花開。
林茜茜從劉嬸廚房裡順了根玉米就又回了村委會,走之前她湊到孟紓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語氣道:「孟紓,你勸別人的時候門清,到自己身上怎麼就都看不懂了,當局者迷啊,其實怎麼破局、如何破局不全看你的選擇嗎?」
等人揮揮衣袖離開,深深藏盡功與名,孟紓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怔然,手裡沉甸甸的那提特產好像帶著某種破土的力量。
每次來南雲,總是撥雲見日。
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孟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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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紓回上京時已經是春天了。
四尾蕨的培育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在異地栽培中四尾蕨表現出良好的生長性和繁殖性,本來應該是四月一號和楊簡他們一道回上京的,但臨時的變故打得她措手不及。
匆匆忙忙買了回京的機票,東西還落下不少,還是之後託童彤他們帶回來的。
三個多小時的心緒迴轉,終於從機場坐上車的時候,孟紓除了心焦之外,更多的還有種不合時宜的激動。
雖然謝河野三天兩頭往南雲跑,有工作來不了的時候兩人最長也就十天沒見,去南雲快一個季度了,總感覺時時刻刻都在身邊,但終歸是異地。
救護車上。
李誦紅著雙眼,看著奄奄一息躺在救護車上的謝河野,何今臣正在打電話和醫院打電話,溝通立刻安排醫生。
李誦雙手握著謝河野的手,哭得聲淚俱下,淚眼朦朧:&ot;椰子,你一定要挺住啊椰子!你沒了家產可真得我來繼承了。&ot;
「小孟老師那麼漂亮一老婆還沒娶回家了,你咽氣可不虧大發了嗎?」
他愈發哽咽,何今臣打完電話回頭看時,李誦的鼻涕眼淚已經抹了謝河野一衣服,沒記錯的話,這衣服兩萬。
他趕緊伸手將李誦控制住,再這麼下去糟蹋的不止衣服,小野都快沒了。
謝河野面無表情的躺在床板上,本來沒什麼事兒的,李誦嘰嘰咕咕的差點被一口氣堵在喉管裡直接送走了。
其實他也沒啥事。
就是剛剛在市體育館打球時,有個小孩兒的玩具小車跑進來他們劃線的場地裡,小孩衝進來就要撿,謝河野剛好躍起投籃,注意到突然闖進的小孩,臨時避讓,快要落地時身體一偏側重的向旁邊轉移,然後直接重重磕到地上,本來也沒什麼事,但好死不死膝蓋壓上了小朋友的玩具車,突出的車體部分,愣是將他的膝蓋皮肉劃得血肉模糊,腦袋也重重撞上籃球架。
那重重的一聲,聽得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