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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河野得了便宜還賣乖,默不作聲將人攬在懷裡,含混說道:「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多說幾句。
氣死他,哼。
待到酒店房間門口,謝河野沒動,孟紓臉有點熱,纖纖素手握著門把手,不自在的扣了扣金屬材質的手柄,提醒道:「……我睡了?」
男人嗯了聲,高大的身形站在門邊沒動,孟紓用眼神催促他趕快離開,擋門縫中間她還怎麼關門了。
不想那人像是怎麼也接收不到這個訊號一般,愣是半點沒動,還愈發得寸進尺的往裡挪動。
他背光而立,借著樓道里的燈光,在孟紓無聲驅逐的目光裡俯身在她面前低頭,修長的指節戳了戳自己的臉,將那張俊臉遞了上來。
孟紓:「……」
孟紓沒動。
他學著孟紓的樣子,用眼神無聲催促。
「…………」
他的眼神太過直白委屈,孟紓被催得沒辦法,只好拖著,墊腳湊上去在他側臉上印下一吻。
不想那人卻想算好了時機,伺機而動,只等孟紓傾身上前,立刻將臉轉過來。
孟紓那吻便準準的接在了男人唇上。
「!」
下一秒。
腰被緊緊扣住,孟紓只聽見「啪嗒」 一聲,門被合上,房間裡沒有開燈,一片黑暗。
她陷入一個炙熱的擁抱,他的唇舌滾燙,燙得她心尖一顫,她能感受到裡面蘊含的想念與狂熱。
黑夜是一片比世界更大的雲朵。
只一下,她就丟盔卸甲。
窗外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雨,微涼的雨絲落在樹上、落在地上,皎潔的月亮也藏匿進了雲裡。
有風聲吹過,裹挾著雨意,徹底崩裂。
……
待孟紓沉沉睡去,謝河野又從床上坐起,細細將孟紓的被角掖好,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在一旁的沙發上放好,隨便套了件浴袍。
現在的一切覺得猶如夢中,握在手裡也覺得輕飄飄的,有點摸不著北不切實際。
那種感覺應該怎麼形容的,就像是一種沙漠裡久逢甘霖的行人終於發現了水源與綠洲,靠近之後確認那是真實存在的,即便已經將水源喝進肚子裡,但在沙漠中走了太久,依舊會覺得這一切是在做夢。
十一月份,上京還屬於晚秋,開始泛冷,英國的夜晚卻比上京更冷。
他走到陽臺,兀自點燃了根煙,一點明明滅滅的星火在夜中亮起。將陽臺的門拉上,擔心夜風吹進去,會驚醒孟紓。
其實他都知道了。關於分開的原因,關於她也在獨自走過的這幾年。
他深深吸了口煙,用力太猛還被嗆得劇烈咳嗽了下,像個初出茅廬開始吸菸的毛頭小子,於是他又兀自笑了。
秋天,彷彿春天的秋天。
如果不是害怕吵醒孟紓,他甚至想哈哈仰天大笑出聲,像電視劇裡邪惡的反派人物,像電視劇裡打了勝仗歸來的將軍。
他從浴袍的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01:33
是深夜。
撐著欄杆看了眼濃濃的夜色,默不作聲的將手機解鎖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嘟嘟響了好幾聲都快自動結束通話了才接起,謝河野也不惱,在那邊帶著濃濃鼻音和不悅的語氣中笑眯眯的。
謝河野先是溫柔的問了聲:「醒了嗎?」
那邊「嘖」了聲,然後窸窸窣窣一陣響動,聽起來像是從床上坐起來。
李誦揉了揉眼睛,讓意識回籠。
「椰子?」
認出是謝河野的電話,來得這麼突然,想來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匆匆應道:「怎麼了,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