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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輕輕一用力就將懷裡的孟紓掐著腰提起來,站在巴洛風的橋邊,環著她的腰悠悠轉了一圈,孟紓嚇得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穩定身體,這下嘴也沒法捂了。
她手一鬆,就一圈,人就穩穩落地。
下一瞬,謝河野就親了下她的側臉。
他挑挑眉,嘴裡唸叨著:「你親了我,不能讓你白親,我也得親回來。」
孟紓又笑了,捧住他的下巴,慢慢把臉湊過去:「那我是不是應該親回來?」
本來只是隨便一說的,臉雖然在湊近,但孟紓卻沒有那個能力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上去,剛剛那下已經用上了積攢許久的勇氣。
謝河野顯然當真了,也像孟紓那樣伸手捧住了她的臉,然後沉聲道:
「別動。」
「從來都是王子親睡美人,哪有睡美人親王子的?」
他的聲音溶在英國的風聲裡。
吻落下來時,孟紓回抱住他,輕輕閉上了眼睛。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村上春樹的那句話——
風並不大,卻在從我身邊吹過時留下了鮮明的不可思議的軌跡。
一開始遇見他時,也沒想過這陣來自山野海浪間呼嘯的風會在生命中留下如此這般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孟紓在笑,笑得眉眼彎彎,遠處的橋腳下有街頭藝人在拉手風琴,悠揚的琴聲帶著異國風情,別樣的浪漫。
她聽見謝河野有些小心的問:「那我們……」
他抱著她,低頭望向她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與不確定的害怕,孟紓記得以前的謝河野無論告白還是追求,都是驕傲的,底氣十足運籌帷幄的自信。
現在這樣看著她,距離很近,近得孟紓看見了右眼眼睛裡那顆他不小心留下的痣一樣的黑點。
孟紓復又笑了,伸手去尋男人掐在腰上的大掌,然後用力的回握過去,手心交握的瞬間,兩人的心頭都有一股熱潮湧動,像電流滋滋的穿梭在四肢百骸。
「我們在交往。」
她用了他追求她時用的詞。
這話才出,那些磨人的、彎彎繞繞纏進心間的、湧現又落下的無數種心思通通開始雨後春筍般往上冒,謝河野也笑了,笑得很蠢,有點像只傻裡傻氣的大型犬,他低頭親親她光潔的額頭,又親親她的臉頰,抬起她看起來尖尖的,實則有點肉肉的下巴,最後一吻,落在唇上。
以吻封緘。
千言萬語,或沉浮,或難衷,或烈火煎熬,以往一切都不重要,在這一秒,就這一秒,孟紓只想溺在這個吻裡,唇舌糾纏間,有看熱鬧的外國友人激烈的吹了幾聲口哨,謝河野的手穿進她的發間,他吻得兇且霸道。
此刻的他熱烈得像飛速墜落的隕石。
孟紓想,此刻,山野真的向她而來。
他們走過了英國的街頭巷尾,孟紓忽然在想,若是兩人之前沒有分手,或許也該是這樣。無論是哪,他們的手會緊緊拉在一起,無論是哪無論晴天或是陰天。
無論烏雲密佈,大雨傾盆還是陽光明艷。
遠處是波光粼粼的寬闊河道,孟紓撐在巴洛克風格的建築物,手被人緊緊扣合著,內心泛起柔軟的漣漪。
天色見晚,他們才返身回了酒店。
孟紓忽然想起什麼問道:「你那個事情解決了嗎?」
謝河野滿心滿眼都泡在蜂蜜罐子裡,哪裡還想得起什麼那個事情這個事情。反應了下才想明白孟紓說得是什麼事。
「那個啊……」
其實最開始網路輿論確實還挺嚴重,他最開始和孟紓說得那些被偽裝成外賣員潑油漆的事也確實是真的,不過還沒發生在他身上,都是從小蘇助理嘴裡危言聳聽來的。
公司裡除了清歌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