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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們沒想到,第二天的一早,簡意時就等在了酒店門口。
陳盛是男子花劍的教練,是他把簡意時選拔到國家隊的,他也一直以簡意時為傲。
因為簡意時不僅是天賦型選手,更是勤奮型的選手,他取得的所有成績都不是運氣,更不是偶然,而是他夜以繼日的大量刻苦訓練贏得的。
有哪個教練會不喜歡這樣的隊員,這樣的學生。
這一次比賽,他對簡意時也寄予了厚望,但當他得知朱裡奧這次世錦賽要重返賽場時,其實他心裡對簡意時奪冠已經不抱期待,畢竟朱裡奧真的太強了,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幾乎是毫無破綻的選手。
簡意時在比賽前的反常和變本加厲的刻苦訓練,讓陳盛極為疑惑和擔心。
他也是有心人,他知道直接詢問簡意時,絕不會得到答案,於是他聯絡了張茜華。
張茜華作為簡意時的繼母,還是非常關心簡意時,她時常與陳盛保持聯絡,所以這一次陳盛便想到了她。
陳盛得知簡意時的母親居然是江芷蘭,而此次世錦賽,簡意時最為強勁的對手朱裡奧的繼母竟然也是江芷蘭,他著實吃了一驚。
比賽後,陳盛極力地安慰簡意時,他此次能拿到亞軍,已經是非常厲害了,非常了不起了,畢竟他的手受了傷。
可簡意時始終一言不發,沒有與他說一句話,回到酒店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再也不肯踏出一步。
陳盛覺得簡意時應該會再沉寂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就看到了他,他當真是倍感欣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話也未說。
但簡意時感受到了他的安慰與肯定,朝陳盛勾唇笑了下,說道:「教練,我沒事,下次我一定會戰勝他。」
陳盛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點頭:「好樣的,我相信你!」
這時張媛媛也跑了過來,先是和陳盛打了個招呼,「小舅舅。」
陳盛是張媛媛的表舅,她從小就跟著陳盛學習擊劍。
她又看向簡意時,甜甜地喊了一聲「阿時哥」。簡意時朝她淡淡點了下頭,便朝大巴車走去。
陳盛心裡嘆口氣,那可是他捧在手心裡的侄女兒啊,卻被人這麼不待見,他對簡意時又有些來氣。
他拉住屁顛屁顛跟在簡意時身後的張媛媛,壓低聲音對她道:「嬌嬌,他都已經結婚了,你老跟在一個有夫之婦後面,成什麼體統。」
張媛媛甩開陳盛的手,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任性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跟著他!」
然後就跟在簡意時身後上了車。
陳盛重重嘆口氣,真是恨鐵不成鋼,可又毫無辦法。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把簡意時招進國家隊,是錯還是對。
簡意時上車後,就徑直走到倒數第二排的靠窗的位置坐下。
張媛媛走到他身邊,想要在他旁邊坐下,簡意時把自己手的劍往旁邊的座位上一放,抬眉看著她,淡聲道:「我想一個人坐。」
張媛媛瞬間有些委屈了,水汪汪的杏眼有些泛紅,哀怨地看著簡意時。
簡意時卻不為所動,甚至閉上了眼睛。
張媛媛只得走到最後一排,坐在了他的身後。
到了巴黎頂尖的e擊劍俱樂部,國家擊劍隊隊員們本以為會看到法國擊劍隊員們像昨日一樣嚴陣以待,與他們進行交流對戰,沒想到的是,法國隊員們竟然在劍道場上踢起了足球。
他們舒展的身姿,飄逸的動作,將在劍道上的動作優美細膩、美觀靈巧、靈活穩健的紳士劍客風度,運用到了足球上。真不愧是法國擊劍隊。
看到中國擊劍隊的隊員們到來,他們停下了動作,朱裡奧腳踩著足球,朝他們燦爛一笑,用蹩腳的中文喊道:「快來,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