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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玩沒想到晏遇知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他忽地想起了,自己出發前在家裡哼這首歌的時候,謝薇薇的臉上也出現過這樣奇怪的表情。
就好像他會唱這歌就是什麼天下大奇事一樣。
「就是突然想起了。」謝玩笑笑,「沒什麼。」
「謝哥也喜歡黑貓警長啊?」蘭逸跟著接了句歌詞,繼續說,「我小時候可喜歡黑貓警長了,還和朋友們一起玩黑貓警長的遊戲呢。」
「你也愛玩黑貓警長的遊戲!」一邊的蘇晚接過話,「好巧,我也愛。」
「晏老師呢?」蘭逸忽然問晏遇知,他是真想知道晏遇知這樣冷漠的人會不會玩黑貓警長的遊戲,「晏老師應該不會玩吧,他看上去不太喜歡這類遊戲。」
「哈哈哈。」蘇晚笑了兩聲,拍拍蘭逸的肩膀,「那你可想錯了。晏哥也喜歡玩這個遊戲。」
「啊?」蘭逸想聽見了什麼天大新聞一樣,「不會吧,晏老師居然也……」
「之前在一個劇組的殺青宴時,晏哥喝醉了,拉著我們非要玩黑貓警長的遊戲。」蘇晚說到這裡,掩嘴偷笑,「我還是第一次見晏哥那種樣子呢,真的和平時很不一樣。很,很可愛。只是後來晏哥就再也不沾酒了。」
「咳咳咳。」被人這樣談論起,晏遇知臉燒得慌。
他乾咳了幾聲,撇開話題,「先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也對也對,抓緊時間趕緊錄完。」蘭逸用照明燈掃了掃水泥梯,往上走去,「欸?大門鎖了。」
謝玩跟在晏遇知身後。
他一直低垂腦袋沒有說話。
原來,黑貓遊戲也不是獨屬他的。
他還以為只有他見過晏遇知醉酒的樣子呢。
想到這裡,他又想起了雜物間那晚的邂逅。
青年盯著身前的男人,目光似工筆畫一樣曖昧描繪對方身體的每一處。
在描繪至西裝下擺時,他的反應驀地加強了。
那是來自一具身體對另一具身體發出的本能渴望。
他渴望晏遇知的身體了。
第68章 玩玩,你怎麼了?
「謝小姐您放心,照明燈都調亮了。」精神病院外的臨時帳篷內,導演正坐在一張躺椅上盯促節目後期的影片剪輯。
「不會的。」導演說著說著忽然站了起來,「我保證不會有停電或者照明燈不亮的情況出現。謝小姐您放心,謝公子的安全我們會著重注意。」
導演再三保證後,總算安撫住了電話那頭的謝薇薇。
「怎麼了導演?」有工作人員問道,「每天都會看見你和這位打電話,跟媳婦兒查崗似的,怎麼還做保證。」
「去!別亂說。」導演朝精神病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今天錄製的地方都檢查清楚了吧?一定要保證每個房間都有應急燈,能在照明燈失效的情況下第一時間派上用場。」
「放心吧導演,都檢修過了。」有人回應道。
「好。」導演揉了揉右眼皮,讓人將今日的拍攝流程本給他,「按照約定時間,謝玩他們那組是幾點出精神科大樓?」
「十一點半。」對接的人說,「今晚是最後一期錄製,就只剩兩個地方了。兩組人會分開探險,謝玩他們負責停屍房,蘭逸那組負責肺結核就診室。」
「好。」導演又揉了揉右眼皮,「這眼皮怎麼回事,今天一直跳。你們誰有眼藥水?」
「哪邊跳啊?」有人將自己隨身帶著的眼藥水遞給導演,隨口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導演可要注意安全啊。」
導演的心臟猛地一跳。
雖說他是唯物主義,不信這些。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