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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像過去般長鞠一躬,反而自如地來回走動,直接就開啟了表演,語氣吊兒郎當:「我從小就是一個敢想的孩子,相信肯定有人跟我一樣,童年時總會有狂妄的天真,糾結自己長大該上清華還是北大。」
前排觀眾唇角微彎,忙不迭伸手捂嘴。
「我還沒上小學,就開始想這個,有選擇困難症,我是什麼時候,放棄這個念頭呢?」楚獨秀停頓片刻,輕輕地挑起眉,聳肩道,「就是有一天聽說,世界上有所學校,叫做麻省理工。」
她聲音激昂起來:「北大清華立馬就不香了,我興高采烈地跑去問我媽,『媽,麻省是我們國家哪個省,離文城遠不遠啊,我長大要考到那裡去,我要讀麻省理工』!」
「我媽都愣了,她說『你可真敢想啊,你那是想讀大學嗎?你是想收復阿美莉卡』!」
第一聲爆笑在場內響起,如同乾草堆上落有火星,隱隱燃起燎原之勢。
前幾場話題都是夢想,難免讓觀眾感到無趣。現在,沉悶氛圍被她的荒誕一掃而空,任誰都會被她囂張而離譜的話逗樂。
程俊華一怔,他仔細端詳起楚獨秀,好似咂摸她今日表演,陷入深思的表情。
眾選手同樣亢奮起來,忍不住從座位起身,如同嗡鳴的蜂群。
北河:「天吶——擼起袖子硬幹啊!」
路帆:「一下子就把觀眾打醒了。」
「她今天換風格了,情緒變得特有勁。」小蔥驚道,「不是ai單身狗的金屬感了。」
如果說楚獨秀在命題賽是冷靜陳述,現在就換成輕鬆活潑的表演風格,偶爾還在舞臺上小步蹦躂,處處流露意氣風發的感染力。
楚獨秀等觀眾笑完,隨意地晃著腦袋,嘖嘖道:「就是這麼狂妄,就是這麼敢想,購物平臺幫大家把價格打下來,我差點幫國家把美國簽證打下來。」
「我說句實話,要是小時候的我來上節目,根本不在乎什麼單口喜劇王。」她擺手,「什麼北河,什麼程俊華,不認識,沒聽說過,沒麻省理工強。」
「單口喜劇王算什麼?我要當喜劇之王!」
楚獨秀拍了拍胸膛,露出得意的小模樣:「相聲、小品、脫口秀,樣樣都被我承包,春節聯歡晚會變成我的專場,只有等我講累的時候,才能有歌舞節目來串場!」
「我手握世界的笑聲命脈,恐怖分子都被我的幽默嚇跑,我的段子就像奧林匹克聖火,象徵光明與和平,只要在央視一號演播廳響起,就透過廣播、電視、新媒體傳到各個城邦。」
她高聲道:「到那時,網友也不吵架了,鍵盤俠也不抬槓了,所有人都會呼喊『停止一切戰爭,都來看春晚,獨秀開講了』!」
此話一出,笑聲轟動,如同冷水濺進油鍋,發出喧譁的起鬨聲。
舞臺上兩燈驟亮,竟有兩名笑聲代表拍燈,更是將現場氣氛推向高潮。
「不行,有點過於好笑。」羅欽拍下按鈕,想強忍住笑意,肩膀卻在發抖,「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笑。」
明明文字沒釋放爆點,但配合她激越的情緒,瞬間就效果加倍,讓旁人振奮起來。
王娜梨笑得合不攏嘴,她好半天才緩過來,聲音樂得發顫:「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發瘋的美。」
小蔥附和:「精神狀態不佳的幽默,對嗎?」
螢幕前,尚曉梅摸了摸下巴,感慨道:「謝總,你別說,這種異想天開的風格,有點你平時跟人交流那味兒。」
都不知是厚臉皮,還是在胡說八道。
謝慎辭:「?」
楚獨秀見臺下人笑得前仰後合,一本正經道:「都不許笑,我不信你們沒有靠腦補暗爽的時候,明明大家童年都這麼敢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