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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之後,祁修霖玩著糖紙回憶著先前聽到的事。將糖紙疊成的千紙鶴擺在鄭啟澤,祁修霖講道:
「契爺,原來你係咁樣的。」
「怎樣的?」
「德高望重。」祁修霖笑著補充道,「我中文唔系太好,想唔到其他的詞。」
「契爺曾經同你講過「得人恩果千年記」,但我冇同你講另一句。」鄭啟澤看向認真聽著自己講話仔仔,一字一句地講道,「大恩如大仇。」
唔使解釋太多,鄭啟澤知道祁修霖聽得懂,記得住。
「恩在前,威在後。」
「恩威並施?」
見祁修霖一點就通,鄭啟澤笑道:
「邊個話我仔仔中文唔好的?」
被人讚許唔系每一次都值得開心,但得到父輩的認同係為人仔女本能的一種渴望。正如同鄭啟澤對周志寧的說話一樣,仔仔自細跟著他長大,冇人比他更加懂得祁修霖。此刻,都系時機讓他重新正視未解決的問題。
「前幾日我見過周志寧,問了點事。」鄭啟澤講道,「出事之後他有繼續查ace。根據他手裡的料,契爺幫你找到一個人。」
祁修霖接過鄭啟澤的手機,看著入面有關ace的全部資料。一切正如他當初預想的一樣,ace似乎同「arthur」並冇任何關聯。王晴嵐只系ace在亞太活動的身份,透過對屍體的人臉識別以及指紋,dna等等資料的對比,周志寧在國際刑警方面的配合下發現了她另外的兩個身份。她的真實身份系波赫籍的華裔,祖籍廣東,幼年隨著屋企人去了波赫做貿易生意之後定居。而另一個身份曾被國際刑警方面曾懷疑同幾種偷渡案有關,。
「根據國際刑警的資料,呢個所謂的組織有著嚴格的區域劃分。」鄭啟澤補充道,「她涉嫌犯案的地點系塞爾維亞,應該係為代號「isis」的人做事。」
「但ace的線已經徹底斷了。」
「唔重要。重要的系你想如何。」鄭啟澤終於問道,「仔仔,你想為邊個,做乜事【你想為誰,做什麼】?」
呢個問題祁修霖並非冇問過自己。在得知厲卓桓當年突然間消失的真相後,祁修霖就問過自己。
「howard所做的一起準備都代表了他一早清楚並接受自己的結局。」想起厲卓桓所經受的折磨,祁修霖的眼底裡第一次露出寒意,「但將ethan拉入漩渦中的人,不可原諒!」
隨著思緒的開啟,祁修霖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就算他尚未來得及深思熟慮,但面對著鄭啟澤,祁修霖依然可以拋開顧慮脫口而出。
「既然所有的人不過一個賺錢的代號,不如直接同noah講數!」
鄭啟澤驚喜地看著祁修霖。自己返港所做的一切,包括剛剛的晚宴都不過系一些提示。提醒祁修霖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解決問題,提醒他唔單單系細祁生,提醒他手裡的籌碼有幾多。鄭啟澤相信仔仔遲早會自己悟出嗰個答案,但祁修霖竟然比他預期得果斷得多。
「財路或者絕路,他揀咯!」
鋒利的目光終於再次出現在仔仔堪稱漂亮的眼眸之中,同當年的祁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鄭啟澤笑著點點頭,他忽然間好想食支煙。雖然最後只系拿出顆戒菸糖送入口中。
「呢款最好味。」
祁修霖拿過糖紙看了眼品牌。記憶裡香菸的味道,此刻戒菸糖的果香。祁修霖緊緊握在掌心,起身給了鄭啟澤一個重重的的擁抱。祁修霖突然間的舉動讓鄭啟澤都有點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回抱仔仔,就聽他講道:
「thank you,契爺!」
上一次的擁抱並不遙遠,僅僅系在祁修霖幾個月前的畢業典禮上。再度擁抱著仔仔,鄭啟澤忽然覺得他明明尋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