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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念快步走過去,推開玻璃門。
陸行嶼在聽到身後的動靜想回過頭時,一雙手突然從背後摟上了他的腰,溫軟的氣息瞬間貼上來。
他心猛地悸了一下,僵在那,直到指間的一截菸灰掉落,在他手背燙出一小片紅才回過神。
心跳得有些痠疼,但胸腔被眷戀的氣息填得很滿。
他摁滅煙,輕輕拉開腰間交疊的小手,轉過身,彎腰打量著她的神色:「怎麼了?葉瓊欺負你了?」
溫書念搖搖頭。
「那是睡不著?」他握住她微涼的手,輕輕捏了捏軟膩的指尖。
「算是。」
「什麼叫算是,這麼勉強?」
他好像非要揪著她問個水落石出,溫書念也懶得遮掩了:「因為怕你生氣了。」
「這樣啊,怕我生氣就過來投懷送抱,」他調子捻得又輕又緩,落在夜色裡懶洋洋的,似乎又在認真思考,片刻後,深亮的眸光撞入她眼中,「那我真的很生氣,溫書念,抱一下可能都消不了氣。」
溫書念:「那你想?」
他低下頭,血色潤澤的薄唇被清冷剔透的月色勾勒得誘人。
溫書念懂了,雙手攀上他脖子,踮起腳尖,閉上眼。
下一秒,那帶著淡淡菸草味的溫熱氣息倏然遠離了,她失重地腳下一空,睜開眼。
「你——」
「鞋子不穿就亂跑?」
他教訓了一句,抱著她往房間裡走,將人放到床上後,溫熱的掌心覆上她腳背,「這麼涼。」
「還,還好。」
從來沒有人給自己暖過腳,溫書念抱著膝蓋想縮回,又被他輕輕敲了下額頭,「這麼好騙的嗎?」
「?」
溫書念後知後覺:「你沒生氣?」
他忍不住笑得肩膀抖了抖:「嗯,哪有那麼容易生氣?」
「可是你在陽臺抽菸。」
抽了還不止一根,她看到地上零零散散的菸蒂,說不上原因,那一刻,心突然抽得好疼。
「那是因為想你。」陸行嶼悠悠嘆了口氣,其實自己讓她留個門也不是非要做點什麼不要臉的事,就是工作一整天見不到她,晚上回來她還經常被葉瓊霸佔著,自己想抱抱她,單獨說幾句貼心話都找不到機會。
他很想她,雖然近在身邊,還是控制不住地想。
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前幾年是真實過過來的嗎?
「你想我嗎?」陸行嶼看她呆住,摟著人躺下。
溫書念往他懷裡貼了貼,聲音悶在他胸口:「想的,不過我過一會兒得回去,不然萬一葉瓊醒來——」
「知道。」明明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搞得和偷情一樣。
陸行嶼捏著她下巴,低下頭,在她唇上懲罰地咬了一口,溫書念聽話地沒躲,任他親完退開,舔了舔有些發麻的唇,小聲問:「你在怪我嗎?」
「沒有,你和她說的那些挺有道理的。」
「其實我——」
「先聽我說,」陸行嶼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頭,「我應該沒和你說過我家裡的情況,我媽在葉瓊很小的時候就拋下她了,從小到大沒有人教她有關女性的生理知識,她現在越來越大,有些界限,該注意小心的地方,我不是那麼懂,也開不了口,她也不可能會來問我。」
女生發育期的尷尬和羞恥心是遠超於男生的。
溫書念不是沒有體驗過,以前第一次胸部發育她都很害怕被人看出來,恨不得駝著揹走路,後來齊惠發現不對勁,領著她去買了內衣,又和她說了很多話,她才慢慢克服這種心理上的異樣感。
「好,我會教她的。」溫書念答應他,「不過你媽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