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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啞著嗓子問,「你又想要了嗎?」
昨晚梁域帶他領略了情侶之間的新奧秘,雖然有點羞恥,但還挺刺激的,而且不用承受進入的疼痛,他是很樂意滿足梁域的,但他這會兒真的好睏啊。
梁域時常被他的直球搞得措手不及,面上有些害臊:「我只是想看看你那裡的紅印消了沒。」
簡黎明天上午有演出,等下吃了午飯就得出發。
他再忍不住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簡黎弄到下不來床,沒有什麼比簡黎的學業更重要。
在梁域的認知裡,愛是佔有,是身心交付,也是剋制,是尊重和自我約束。
簡黎聽他說不弄,心下鬆了勁,閉著眼迷迷糊糊地拱過來。
「不用看,不痛的,早都沒感覺了,不信你摸摸。」說著還牽著梁域的手去摸。
梁域的手摸到了軟軟熱熱又q彈的一片肌膚,心都要化成一灘水。
「那你繼續睡,我去做早餐。」
「不想吃早餐,我想你陪我再睡一會兒。」
「不行,必須要吃早餐,」梁域逗他,「不吃早餐腦子會變笨,簡小黎,你現在這樣就是早餐沒好好吃的典型。」
「又拐著彎罵我笨,」簡黎把腦袋縮排被子裡,聲音嗡嗡的,「不跟你說了,快走快走。」
梁域笑著把人剝出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起身去換衣服。
簡黎看著他解開紐扣脫下睡衣,露出一身緊實健碩的肌肉,感官復甦,勾起了昨晚的香艷記憶。
他縮回被子裡滾了兩圈,捂著頭繼續睡覺。
梁域最近的廚藝又精進了不少,荷包蛋煎得相當漂亮,麵包也烤得剛剛好,一切都井井有條。
簡黎沒有等他喊,聞著香味自己就出來了。
梁域正在倒牛奶,見他頂著一頭亂髮出來,問道:「睡不著了嗎?」
簡黎軟軟地「嗯」了一聲,走過來抱住梁域,像個小狗一樣嗅著梁域身上的味道。
梁域由著他蹭了會兒,擺好盤後拍拍他的手:「去洗把臉刷個牙。」
「我刷牙了,吃完再去洗臉。」
「也行。」
兩人甜甜蜜蜜地吃了頓早餐,然後在沙發上膩歪了一會兒,中途梁域去書房處理了一些公事,出門前又簡單弄了點東西吃。
臨近中午時分眾人在機場會合。
這次簡黎和馮鑫是代表c大去參加展演,學校自然不可能讓他倆自己去,朱老師也去了,另外還有個助教,專門負責這次的後勤和宣傳拍攝工作。
梁域則是做為簡黎的家屬一同前往,朱老師猜到了他倆的關係,也沒多問,只跟簡黎和馮鑫大概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他們下午兩點多到的海城,先去了酒店放行李,休整了半個小時,然後朱老師帶著簡黎和馮鑫去了海城大劇院踩點,晚上還有彩排。
梁域沒有去,因為沒有工作牌,買的又是明天的票,去了也只能在外面等。
簡黎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演出,以前高中就代表學校參加過省上的比賽。
比之以前,這次的心境卻大不相同,興奮大過緊張。
晚上的彩排很順利,朱老師帶他們認識了許多業內很有知名度和威望的前輩,彩排的時候在後臺還認識了許多別的高校優秀的舞者。
從小到大,簡黎參加過很多回比賽和表演,也看過很多回現場,從來沒有哪一次有如此激動雀躍。
來之前他就知道,這種全國性的展演活動,能被選上的一定都是各方面特別突出或者極有特色的作品。
但當真看完現場,他才發現年齡和閱歷多少還是限制了他的想像。
彩排完之後,大家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