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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這些褪下羊皮的狼自由行動, 一旦他們聯合起來, 後果可能是毀滅性的。
在沒有更好的契機出現之前,只能裝作對狼的犯罪一無所知。
對於原野來說,這簡直是天底下最憋屈的事情了。
他一屁股坐在休閒沙發上, 銳利的目光接連掃過室內五人。
玻璃牆邊的單人休閒沙發上, 唐柏若的鞋整整齊齊地擺在沙發下,她蜷縮在沙發窩裡,雙手抱腿, 下巴埋在膝蓋裡,平靜又帶著一絲悵然的目光, 靜靜地看著牆外遊弋的形單影隻的小魚。
高山遙神色明顯帶著焦躁, 充滿敵意和戒備的目光時不時掃向屋內的高山寒。他屁股像竄了火, 換了幾個地方都是坐一會就煩躁地起身踱步。
宗相宜面孔暗黃, 眼下帶著深深的青黑,坐在長沙發角落裡絲毫不見當初幹練的職場ol模樣。
高山寒自從被發現了真面目後,就不再偽裝那溫和的大哥哥形象,他冷著臉坐在沙發上,雖然拒不配合講出兇案的線索,但對於他們沒收他輪椅的行為,還是沉默地接受了。
馮小米就不必說了,毒蟲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誰都疑點重重。
他和解憶不一樣,他對唐柏若沒有額外的信任,在他看來,唐柏若未免冷靜過頭了。
那和自暴自棄的隨波逐流不同,是帶有理智色彩的冷靜。
說起來,解憶也是,即使在這種驚悚的環境下,也有著超出常人的冷靜。
原野的目光掃過相距不遠的唐柏若和解憶兩人。
她們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事到如今,你們還要隱瞞當年發生過的事嗎?」
死寂的休閒廳裡,解憶的聲音如同倒入平靜水面的石山,激起千層巨浪。
高山遙停下焦躁的腳步,馮小米和宗相宜抬起頭。
唐柏若依然望著玻璃牆外那片隱匿著狂暴力量的蔚藍海水。
「你們想藏到什麼時候?像周然那樣躺在水裡發爛,才會將過去的事吐露出來嗎?」
解憶並不追求突破,她的聲音冷淡而理智,僅僅只是在闡述事實,而非追問探尋。
「難道知道過去發生過什麼,你就能帶我們逃出這裡嗎?」宗相宜說。
「說出當年的真相,有助於還原事情真相。還原真相不一定能帶來救贖,但如果連說出真相的勇氣都沒有,對抗偵探x不更是痴人說夢嗎?」
解憶的目光一一掃過原4班的倖存者們。
唐柏若的視線從玻璃牆後移了回來,靜靜地落在解憶臉上。
宗相宜看了眼一旁的高山遙,抿緊了嘴唇,別開了視線。
馮小米神色不安,更加用力地撓著手臂,鮮紅的指甲痕觸目驚心地布滿蒼白的面板。
漫長的沉默後,高山遙將身體的重量摔向柔軟的沙發。
他神情頹廢地開口了:「我可以說,但你們真的相信嗎?」
宗相宜驚訝地看向他。
「如果你沒有說謊,我們自然能夠判定。」原野在這時開口。
高山遙說:「我是想了很多方法來欺負過解揚,但我真的沒有殺解揚。你們想要真相……這就是我能給你們的真相。」
「殺解揚的,不是我。」
高山遙雙手抱頭,將臉埋進雙膝之間,聲音難抑顫抖。
「那天……那天在山上,我讓他們把解揚吊在樹上——吊的手腕,想讓太陽曬曬他。後來我覺得無聊,便提前下山了。我一個人走的,但後來……我遇到了解揚。」
「你們總說是我殺瞭解揚,可其實是解揚想殺了我!」
高山遙抬起了頭,臉上露著後怕和憤怒。
「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