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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南知問,「那一會兒你們怎麼辦?」
媽媽說:「我跟你爸隨便逛逛,也不知道多久沒來上海了,就當旅遊了。」
南知:「行,酒店訂了嗎?」
「還沒。」
「那我一會兒給你們在我隔壁開一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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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南知重新回了臥室,鬆了口氣。
顧嶼深不在床上,她走進浴室,看到顧嶼深。
「爸媽就在外面?」顧嶼深問。
「嗯,一會兒他們就出去逛了,不會很久的。」南知摸摸他頭髮,安慰道,「你馬上就能重獲自由了。」
顧嶼深笑了聲:「來陪你過年的?」
「嗯。」提到這個,南知也有些過意不去,「除夕夜我要陪他們吃飯。」
顧嶼深揚眉:「之前可答應我跟我一起過年的。」
「我和我爸媽吃完飯就來找你。」
顧嶼深沒說話。
南知以為他生氣了,剛想看他,就忽然被他抱到了衛浴光滑的大理石檯面上。
大理石冰涼,南知抬了下腿,卻被他瞅準時機擠進她腿間。
這個高度下,南知要比他高几公分,顧嶼深手按著她脖頸往下帶,仰著下巴一點一點親她,曖昧又親暱,彷彿溫水煮青蛙,一寸寸包裹住她。
唇被他舔咬,濕漉漉的。
他說話間鼻息都打在她臉頰,大清早鬍子也還沒剃,看不出來,只是靠近了就覺得有些扎人。
南知往後退,後背抵在鏡面。
他卻步步緊逼。
他輕笑,唇齒廝磨,啞聲說:「都敢放我鴿子了,躲什麼。」
「誰允許你親我了。」南知聲音都軟了。
他挑眉,輕笑:「不允許你喊非禮吧。」
「……」
這人就是仗著她現在不敢出聲兒。
顧嶼深低頭,復又吻住她。
與此同時,外面panpan臥室門忽然被開啟,媽媽的聲音響起:「滋滋。」
南知一驚,心臟漏一拍後狂跳起來,腿也下意識用力,夾緊他的腰。
她被他親得腰肢都發軟,往下塌,多虧他摟著。
顧嶼深退開一些,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而去吻她的耳垂。
這人自從跟她告白後,除了沒做到最後一步外,其他的親吻擁抱一樣都沒少幹,偏偏還直來直去,南知都還沒有機會拒絕就已經被他吻住了。
她喘著氣應了一聲。
可這應得有些晚了,媽媽轉動了兩下浴室的門把手。
「咔擦」兩聲,那兩聲嚇得南知差點兒暈過去——要是媽媽推門進來,看到她被一個男人抱在大理石臺上親,那可真就是社會性死亡了。
她沒尖叫出聲,但憋不住一聲嗚咽。
顧嶼深得逞地在她耳邊輕笑,一邊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啞聲痞壞道:「鎖門了。」
南母見門鎖了也沒多想,以為是換衣服,轉而開口問:「你這兒有沒有充電線,我沒帶,手機沒電了。」
南知立馬回答:「你看看我床頭,應該有。」
外面響起腳步聲,然後媽媽說:「找到了。」
再後來,臥室門關上。
人走了。
警報解除。
顧嶼深沒完似的,放過她耳朵,又繼續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濕吻,輕而易舉就勾得人軟了身子。
可南知這會兒有點窩火,推開他:「你這個混蛋……」
小姑娘剛才是真嚇得不輕,又被他那樣或討好或勾|引的對待,眼眶都紅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憐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