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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地址我很清楚,之前送過很多次外賣,所以我就跟往常一樣來到他家裡,門是開著的,我進去之後發現任運良躺在地上,到處都是血。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是看他還活著沒,於是走上前去。」
越棋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牽強,加上這幾天跟警方的溝通中知道了自己做了哪些加重嫌疑的事,他繼續補充道。
「我身上的血跡應該就是當時俯下身子確認他情況的時候沾到的,他身旁還放著一把菜刀,是有一次附近商場抽獎我幫他抽中的。
我有些害怕警察會覺得跟我有關,撿起來確認了下,想到這樣嫌疑更大,又馬上放回去了,刀上的指紋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按上去的。」 越棋想起那一幕,心有餘悸似的摸了摸胸口。
「我真的是被嚇壞了,所以也沒來得及報警,我店裡有監控,你們可以查檢視,我在屋子裡面待的時間不長,這點時間怎麼能殺人呢?警官,我沒有騙人,雖然我是真的想找他要回這些錢,但真不至於為了這五萬元殺人。」 越棋的語氣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力感。
說到最後他探出身子,「我相信法律,就算你們想要屈打成招,我也是不會承認的。」說完這一切,他靈活地又坐了回去。
葉迦面無表情地記錄這一切,傅流別皺了皺眉,「你雖然表現得很害怕,但卻對你進入屋子後的所有行為記得清清楚楚。」
「哐當」一聲,越棋的手銬在桌上擊打出清脆的聲響。「你知道這兩天警察找我問過多少次話嗎?整整十三次,我已經可以把當時發生的事倒背如流了,你要是查不出來其他的,也可以翻來覆去多問我幾遍,我一樣是這個回答。」越棋打了個哈欠。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請你想清楚之後,認真地回答。」傅流別不理會剛剛越棋的譏諷,語調依然保持著他一貫的節奏和停頓。
「從技術科現場蒐集到的資訊,你的口供是說在大廳發現他屍體之後,碰過屍體也碰過兇器,那為什麼在死者的臥室、廚房和廁所都能檢測到你的指紋呢?
另外從你的燒烤店到死者的小區,大概步行時間十分鐘,從你離開店裡到警察來兇案現場,一共是一個小時時間,排除警方接到報警出警的十分鐘,你在房間裡待了至少半個小時。」
越棋鬆了口氣,目前警察的問詢沒有超過他的預料,情況還在他掌握之中,看來市局重案一組的警察也不怎麼樣,他裝作思考的樣子。
「我當時第一反應除了害怕,還有就是擔心我自己的錢拿不回來,如果調查還要持續一陣的話,那很有可能任運良他家裡這些錢,都會成為證物。
所以我想在警方來之前在他家到處看看,人都死了,我的錢算是全部打了水漂,那還不趕緊去挽回點損失嗎?可能就是這樣,我的指紋才整個房子都是,時間也不知不覺耽誤了這麼久吧。」越棋理所當然地說道。
沒想到傅流別聽完後點點頭,「可以理解,那你在他家裡有什麼發現麼?」
之前的警察在聽到這樣的陳述後要麼面無表情,要麼皺起眉頭,沒想到市局的這位警察一副瞭然的樣子,這樣解釋果然合情合理,越棋覺得自己挺厲害。
「幾乎沒有什麼發現。」 越棋狠狠地說道。
「還有些問題我想問一下。」似乎感受到對方的全力配合且態度良好,傅流別也難得在審訊中帶上笑容。越棋覺得對面的警察似乎順眼起來。
「你跟報案人陳偉鴻認識麼?他同死者的關係你是否清楚?」 傅流別繼續問道。
「不認識,但有點眼熟,可能他和任運良一起到燒烤店吃過幾次燒烤,不過單獨上街我肯定認不出來,算我運氣不好,我正準備報警,警察就來了。
這位警察,哦不,警察小哥。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