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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家是我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候。」凝視著大銀幕,我喃喃自語。
「嗯?」向梧的聲音像是本能的回應,或許僅僅只是條件反射而已。
於是我湊近,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
「和你分開是我一天中,最難過的時候。」角色的聲音伴隨著bg,似乎同我的聲音融為了一體。
「看吧,我記的沒有錯。」我笑了笑,本想揉揉他的腦袋,最終卻還是將稔熟的動作換成了握手的姿勢,跟他說:「好久不見。」
向梧的表情陷入了片刻的空白,他沒有說話,只是淚水不住地往眼眶內蓄積,下一刻他站起身,捂著眼睛,快步從我的面前走了過去。
那一瞬間我的心猛然一空,望著他匆忙中略顯狼狽的背影,我不確定自己該不該追上去,我只隱隱明白,或許自己真的惹得他十分傷心。
在放映廳愣了多久?我不記得了,我只想著或許向梧還會回來,卻在那之後再也沒有等到他的身影。
遲遲地,我意識到他是在躲我,一時間我的心中湧起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
在這樣的情況面前,我向來擅長的分析功能似乎失靈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出最適合的反應,也不知道究竟該做什麼才能讓他跟我多說兩句,是他不願見到我,還是僅僅看見我就感到厭煩呢?這個問題,我不想深究下去。
在我起身離開的時候,陪向梧一起來的那個小男生還沒醒,我看著他張大著嘴在夢裡砸著嘴的模樣,一時間不敢相信向梧會跟這種人在一起。
他……能懂他哪怕一半嗎?他或許都覺察不到他內心的脆弱、他一直壓抑的情緒。
算了……似乎我也是沒有資格去說別,畢竟我連向梧一直想要離開都未曾發覺。
就那樣,我離開了那間放映廳,我沒再刻意去找向梧,我怕我的接近也是叫他更想要迴避而已。
太累了,我回到了酒店,只打算等時間更晚一些的時候參與露天的沙灘電影放映。不知為什麼,劇組的大家對此都展現出了極大的熱情,而我身為組織者兼導演,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或許會在夜晚的露天影院碰見向梧,這我不是沒有設想過這樣的場景。
可還是很難形容我那時的心情,當我看見他穿著清涼的服飾和冉彬站在一起,臉上是放鬆而又發自內心的笑意。
向梧不是那種很擅長社交的人,很多時候有外國人抄著英語跟他說話,他也只會微微笑著,站到冉彬的身後去。
那冉家的二公子是個交際圈廣又慣於逢迎的傢伙,多數時候他都會站到向梧前面,直接將話頭接過去,但顯然,他又不是那種特別會照顧人的型別,有時候跟別人談著談著便會將向梧晾在一邊,令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這時候的向梧則會拿一些特供的零食淺淺地塞進嘴裡,擺出一副在細細品嘗它們的模樣。
我看他吃得認真,本以為她不會注意到遠在場地另一側的我,沒曾想一個轉眼,他的目光便極富穿透力地直直打在我的身上,我還沒來得及對此做出任何反應,便見他就像是被嚇到那般,連忙將食物塞進嘴裡,而後轉過身,很快便跑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
他很慌張,並且這慌張不似做偽,那緊繃的神氣,和他跟冉彬在一起時反差太大了,竟令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反思自己——是我曾經對他太差了嗎?還是我傷他太狠?才讓他拿出這樣如臨大敵的架勢慌忙逃離。
這樣的認知讓我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正巧這時恰好有工作人員來電,令我暫且分了神,逃離了這我不大擅長解決的問題。
十分不巧的是,這通電話涉及到我那多事的父親虞州,我內心不忿,差點沒和那頭的人直接吵起來,大概因為這次拿獎的事情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