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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道了歉,在這場角逐裡,最終是虞冬青獲得了勝利。
那之後他開始瘋狂和我做,在房間內的每一個地方,我們糾纏著彼此,就像是兩頭不知死活的野獸,在短暫地爭吵後,又狂野地滾到了一起。
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跟虞冬青在一起,只是因為在跟他賭氣的那段時間我接了很多工作,開始變得忙,很少有時間能跟他在一起。
虞冬青在我耳邊跟我說:「看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變化,也挺好的,不是嗎?」
是,我承認,在好的工作環境中生存過的我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可我不願意這類似的話是從他口中提起。
就好像跟我分開,他一點也不在意,他好像一點也不想我,也從來沒有跟我一直在一起的慾望似的。
夜晚,回到家中的我和虞冬青有時候會一起在書房裡繼續工作。
虞冬青自然是在忙他的電影,而我,則在剪輯那部關於他的紀錄片。
有時候看看片中的他,又抬起眸來看看坐在辦公桌前的他本體,我就會覺得,哇,生命真好啊,生活也真是美好,要是能一直像這樣在一起就好了。
但我也知道,虞冬青總會有離開我,出去作為導演拍片的時候,就像我們之前的那部電影那樣。
我一直看著虞冬青,有時候我真是好奇,虞冬青眼中的世界又是什麼樣子的呢?他大概不會像我這樣,一直凝視著我吧,他肯定有他自己對於未來的打算,他的理想他的抱負,他的一切都是那樣地明晰。
真好啊,如果可以,我也想成為他那樣的人,那樣的話,我大概就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哭好久好久了吧。
誠如虞冬青所言,我的世界裡,好像只有虞冬青。
似是注意到我的視線,虞冬青抬眸看過來,目光中有些許探究,「怎麼了?軟體又出什麼問題了嗎?」他問。
我沉默了許久,才最終搖搖頭,「馬上要剪完了,我在想這個紀錄片的名字,我感覺我都想不到什麼好的名字。」
第一次,我對虞冬青撒了謊。
虞冬青聞言,笑了笑,「我也很想給你出出主意,可是你都不願意把片子給我看看,我都不知道它講了什麼。」
看著他沖我微笑的模樣,我忽然眼眶有些發熱,此時此刻的他真的好溫柔啊,那眼神,就好像他已經跟我說了無數遍「我愛你」似的。
可是……為什麼實際上卻一次也沒有呢?
雖然如此,但看著他的眼睛,我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著他。
「以後有機會給你看吧。」
「什麼時候?」
「……總會有那個時候的。」我故意這麼跟他說。
他愣了愣,頃刻間明白了我想要表達什麼,那一刻他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但最終他還是站起身,一副老鷹捉小雞的架勢,像是要將故意使壞的我抓進他的懷裡。
真好啊,看著這樣的虞冬青,十分誠懇地,我這樣想著。
或許人的成長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
在經歷過漫長的情緒起伏後,我看著沖我露出笑容的虞冬青,忽然釋懷了。
沒關係的,能夠得到這樣的他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貪求再多呢?你讓他產生了壓力,他不適應,他……給不起。
不信,你讓大學時期的向梧來瞧瞧,看他會不會羨慕此時的你,對那時的向梧來說,能夠跟虞冬青以情侶的身份在一起,都是天大的幸運。
難道你還真的能夠奢求,他能一輩子都和你一起?
人是貪婪的動物,在得到越來越多的同時,也總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不應該再失去。
這樣不好。
很可笑的是,我居然現在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