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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妥善處理這件事,我只能自掏腰包,以多出薛恆的價位將照片買了下來,並且還另支付了一筆封口費以妥善安置好了位於訊息源頭的其他人。
我將原本用以支付給特效工作室的錢補在了這個窟窿上。頃刻間,我原本的製片計劃被全部打亂了,那好不容易攢齊的錢,就那麼一瞬間便從我手中溜走了。
朋友發給我安慰的話語,我淺淺應付了事了,那時的我還心存僥倖,我想,事情還沒有得到證實,或許我爸和蘇沛並非我想像的那種關係,又或許這其中牽扯到其他的事情……總之,我不能輕舉妄動,我甚至不能拿著照片找到我父親當面對峙,因為這不會有任何意義。
我想,那時的我,雖然內心是平靜的,但那名為「仇恨」的火種,早已在我心中生根發芽,我雖是固執地為事情的成因找著藉口,內心卻已然開始盤算起最為有力報復,想要對一切毀掉我平靜生活的人給予致命的打擊。
這時候,向梧發來簡訊,告訴我——今天去公司串班的時候,碰見蘇沛和她的母親了。
「她母親也很漂亮,據說她的投資生意做得蠻大的呢,人一個,看見她,我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麼蘇沛那麼漂亮了。」他向來是個不吝讚美的人,就算可能他的內心並不十分喜歡蘇沛,但這卻並不妨礙他擁有一雙欣賞對方臉龐的眼睛。
不過,我想,他說起這個的主要目的,或許僅僅只是為了挑起我回訊息的興趣吧。
最近,因為在忙自己的事,我沒怎麼理過他,看著他隔段時間便發過來的小小牢騷,我偶爾也會驚訝——他的毅力是驚人的,如果有人這樣冷漠地對待我,那麼我必定不會再熱臉貼著冷屁股了。
這時候的向梧,從未真正抱怨過什麼,但後來他同我說,其實,被不回訊息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大學時期長時間守著聊天框的等待,促使後來他再也提不起任何同他人在網上分享生活的興致,特別是對我。
「見面說話就好啦,你的文字,比你的人來得更冰冷。」靠在我的肩膀,他的笑容是清淺的。
而我則凝望著車窗外,卻說不出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是想對那時的向梧說句「抱歉」的。
可大多數時候,已然造成的傷害,是根本無法挽回。
向梧的那條訊息,我依舊沒有回覆。
我不打算傾訴,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我的心事,我只是將照片儲存進自己的私密相簿中,接下來一週的時間,同平常別無二致,有條不紊地繼續著我的校園生活。
週末,我得以出校門回家,到那時我才想起再次登入我的帳號,瀏覽一些自己錯過的訊息,刷一刷朋友們的主頁。
意外之下,我點開了我的訪客記錄。
我發現,每一天,向梧都會來訪我的主頁,並給我的資料點讚。
從我跟他聊天的第一天開始,沒有間斷。
我想不明白,因為,我的主頁裡什麼都沒有,我不是一個喜歡發動態的人,甚至連頭像都不怎麼換過。
可向梧卻依舊固執地來訪著,就好像養成了什麼習慣似的。
這時候,我才想起,應該去看看他和我的聊天框了,一條條翻下去,我看見他拍的照片、每天狀似元氣十足的留言,甚至還會調笑——「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回復我一下呀?」
那個時候,社交軟體其實並不是每個人的必需品,我就是不會主動去使用的那一類。
看著他發來的文字,我心中木木的,最終只回——「平時不太看這個軟體,有急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為什麼不像之前那樣,發簡訊呢?一瞬間,我想。
後來我又想起,是因為我告訴他,簡訊每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