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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學會控制自己的思緒,在和齊嘉豪分開的時候不去胡思亂想,甚至不去主動聯絡他。我知道如果他想我,會主動聯絡我;如果他愛我,會回到我身邊。
我的模特事業越發有了起色,到現在已經可以給一些明星的雜誌封面充當綠葉。這次來廈門,就是和新晉小生齊嶼一起拍攝一套雜誌大片。
走的時候是塔塔開車送我去機場,一路嚷著要齊嶼的簽名。
到達廈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到了酒店安頓好一切,我去樓下的便利店買煙。
「顏可?」我疑惑著在廈門怎麼會有我認識的人,回頭一看竟然是方俊。
「方俊,您怎麼在這兒?」方俊手裡拿著兩袋薯片,我來到收銀臺付款,把他手裡的薯片拿過來放在收銀臺上一起付了款。
「我家在這啊。」
「真巧。」我走到門口點了一支煙。
「你來廈門玩嗎?」我拿著煙盒遞給方俊,方俊擺了擺手。
「工作,拍照片。」
「你還真忙,假期也不休息。」方俊每次看見我都是笑盈盈的,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哪裡來的假期呢。」我笑著說。
「你來廈門待幾天呢?有時間我可以陪你逛一逛。」方俊熱情得像一名導遊。
「應該是沒時間,拍攝結束之後我得趕回去給嘉豪過生日。」
一週之後是齊嘉豪的生日,我們計劃著在他家裡團聚一起慶祝。
「哦,這樣啊……那你留我電話吧,在廈門有事可以聯絡我。」
「好啊。」我拿出手機存下了方俊的電話。
第二天一早就開始了拍攝工作,在攝影棚裡我見到了齊嶼,他的周圍圍著一群工作人員。這些明星總是很難伺候,名氣不大,擺的架子卻不小。
我穿了一件貼身絲質吊帶裙,拍攝時候我們倆要表現出很親密愉快的樣子。攝影師讓我咬住一顆櫻桃,齊嶼裝作打鬧要來咬。
作為一名專業的模特,我還是有職業操守的,按照攝影師的要求配合著。可是齊嶼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摟我的腰,摸我的手臂,甚至在搶櫻桃的時候嘴唇碰到了我的嘴唇,這讓我感到噁心。可是我卻不能變現出厭惡的表情,還要開心地笑著。
齊嶼躺在地上,我要躺在他的身上摸他的頭髮。在擺造型的時候,他的手不停地摸著我的手臂,我躲開,他還要繼續摸上來。
「你叫顏可?」他開口和我說話。
我懶得理他,繼續擺著造型。
「你真白。」他的手被不斷在我的面板上摩挲著。
「猥瑣。」
我確信我說的話他聽見了,他依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我,似作甜蜜樣子。
拍攝的最後一天,我本以為可以回酒店休息了,卻被公司的執行經紀拉去了飯局。
在飯局上,齊嶼一杯一杯地給我灌酒,後來我陰著臉不願意喝,經紀人卻把酒杯按在我的手機裡,推搡著讓我給齊嶼敬酒。
雖然來之前我照例喝了解酒藥,可還是招架不住齊嶼的故意刁難。我覺得,照這個架勢喝下去,明天一早我去一定會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齊嶼的床上。
我趁著去洗手間的間隙,撥通了方俊的電話,我讓他立刻來飯店接我。
我也不知道方俊會不會來,人在陌生的外地,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回到飯局後,齊嶼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對我伸出「鹹豬手」,摟著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我接個電話。」手機一直在響,我猜測著應該是方俊來了。
「你去哪啊!?」齊嶼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不讓我離開。
「嶼哥,我男朋友來接我,已經到包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