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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時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像是落入一片青檸檬裡,又疼又澀,又像架在熊熊烈火中炙烤,把他自詡六年的深情與等待,全部燒殘殆盡。
林深時手臂穿過他的腋窩,一手托起他的臀,抱小孩子一樣把鍾溪午抱起來,坐在連排椅上,將他按在懷裡,輕輕哄:「我回來了,溪午,林深時回來了,他要每天陪著你,再也不會離開。」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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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悠悠哉哉的轉到雨停,掐著時間點,禮貌性的敲敲辦公室的門,裡面傳出一聲「進」,他推開門,探著頭走了進去。
醫院拉簾全部拉開,陽光撥開烏雲,撒進屋內。鍾溪午坐在治療床上,垂著腿,林深時半跪旁邊,拿一條濕毛巾敷著他的小腿。
「咳咳。」
餘杭假意咳兩聲,示意屋裡的人收斂點,他已經進來了。
林深時放佛聽不來也看不到,捧著毛巾向下移了位置,撐著鍾溪午的小腿肚,繼續敷著。
餘杭:「……」
剛剛是誰要謝謝他來著?
鍾溪午臉上有些燒,動了動膝蓋:「林深時,我不疼了,你快鬆開我。」
「別亂動。」林深時皺眉說,拿開毛巾,面板上已經沒有燙傷的紅痕,他抽了兩張紙巾擦乾殘餘的水漬,細緻的卷下褲腿。
鍾溪午跳下來,對著餘杭無措的不知要說什麼。
餘杭倒是挺自然,把資料夾放在桌子,笑著說:「溪午吧,我是餘杭,史密斯醫生的學生,也是林子的校友,我們開過影片。」
鍾溪午在這間辦公室裡看到林深時就猜到兩人認識,他說:「記得。」
餘杭從櫃子裡面拿出件白大褂穿上:「今天下雨,怎麼來的醫院?」
「開車來的。」
「真好,」餘杭一顆顆的扣釦子,嘆道:「不像我,出行什麼還要蹭別人的車。」
鍾溪午輕輕笑了笑,初見的窘迫感一下子少了許多:「餘醫生不介意的話,可以蹭我的車。」
「好啊,」餘杭說:「過兩天我想來個成興市一日遊,溪午給我做導遊。」
鍾溪午滿口答應,林深時不樂意了,開口直接趕人:「做過診斷回你學校去,我公司最近招人,員工宿舍住滿了。」
餘杭毫不在意:「沒關係,那時我住溪午家。」他眼神轉向鍾溪午:「溪午家裡能住下嗎?」
鍾溪午還沒出聲,林深時把他拉在一邊,說:「我們家住不下,回你自己家住。」
餘杭聞言挑眉:「行,我自己找地睡。」
他拉開椅子拍了拍:「時間差不多了,溪午,坐這,我們開始。」
林深時跟著鍾溪午走過去,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餘杭瞟了眼林深時,不滿道:「你杵在這幹嘛呢?」
林深時答的自然:「陪護。」
餘杭說:「陪護只讓家屬留這,無關人員請離開。」
林深時面不改色道:「我就是家屬。」
餘杭手裡的原子筆按的啪啪響,問鍾溪午:「你家屬?」
鍾溪午猝不及防被點到,有點懵:「啊?」
餘杭按出筆尖,在紙上寫寫劃劃,頭也不抬的問:「你倆扯證了?」
鍾溪午立刻紅了臉,小聲說:「沒有沒有……」
「沒證冒充什麼家屬!」餘杭寫完最後一個字,單張撕下來,站起來遞給林深時:「樓下排號去!一會兒還要用儀器檢查。」
林深時黑著臉,站著一動不動。
「你瞪我做什麼?」餘杭挺起胸膛,左胸的工作證跟著晃了晃:「你想讓溪午排兩小時的隊嗎?出去出去出去……」
餘杭推著林深時一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