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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溪午和許臨結伴向停車場走,兩人邊走邊聊,許臨說:「沒想到,見聞傳媒背後的老闆竟然是林深時,怪不得不能用他的名字。」
鍾溪午臉上一怔,猶豫的問出口:「聽起來你對他好像很熟悉?」
「林氏的繼承人嘛!」許臨說:「六年前出國留學,中間沒有回國一次。前幾天新聞報導林深時要回來,但不回家繼承家業,反而來成興市創業,訊息出來後還引起一陣轟動。」
鍾溪午詫異了:「很轟動?我怎麼不知道。」
「你的注意力天天小小身上,哪還有閒心關注別的東西。」許臨解釋道:「林氏這麼大一個公司,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被大肆報導,何況是繼承人的動向。今天早上這位少爺開記者會,成興市所有的電視臺差點全去直播。」
鍾溪午不自覺將手上提的公文包捏緊,原來,今天早上看到林深時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成興市了。
「不過還真搞不懂這位少爺的心思。」許臨仍絮絮叨叨:「林氏不是一直投資房地產嗎?只聽說他們最近的動向是人工智慧,這太子爺怎麼突然要辦傳媒公司?神神秘秘的,還不讓任何人知道……哎,溪午,你說,他難道是想偷偷進?然後驚艷全國?不對呀,應該沒有這種可能,林氏不可能讓繼承人去大眾螢幕上讓人評頭論足的,不過,他的那張臉不去娛樂圈發展還真可惜,我要是長成他那樣,肯定……」
許經理不覺得渴,說了一路,鍾溪午只恨自己長了耳朵。
走到停車場,鍾溪午向許臨告別:「快沒時間了,我得去幼兒園接小小了。」
兩人的停車位剛好靠著,許臨開啟車門的手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扭頭對鍾溪午說:「對了,一提到小小,你有沒有發現,那位林少爺的五官和你家小小很想像,尤其是側臉輪廓。」
鍾溪午正將公文包扔到副駕駛,聽到許臨這麼問,淡淡說了句:「湊巧吧,小孩子臉型大眾,長開了就好。」
還沒結婚的許經理一臉茫然:「哦?是嗎?」
「小馬跑到河邊,剛剛抬起前蹄,松鼠又大叫起來:『怎麼?你不要命啦!』小馬說:『讓我試試吧!』他下了河,小心地蹚到了對岸。原來河水既不像老牛說的那樣淺,也不像松鼠說的那樣深。」
鍾冉的呼吸漸漸平緩,鍾溪午停下念故事的聲音,他開啟屋子裡的黃雀夜燈,小心的關上了門。
回到自己臥室後,鍾溪午攤開策劃,按照對方的要求一點一點的重改。林深時的要求與剛開始的設想偏差太大,還沒改一頁,指標就已經過了兩點,太長時間沒有這麼熬過夜,鍾溪午眼睛有些發澀,他抬頭活動了一下脖子,視線落在了床頭櫃的最底層。
老天最喜歡作弄人,上午還以為永遠不會再見到的人,下午竟然就活生生的站到自己面前,甚至以後的一段時間裡可能還會再碰面。
鍾溪午揉了揉鼻根,想起許臨說鍾冉和林深時長相相似,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親生父女,哪能不像。
鍾溪午腹部有一道疤痕,是生鍾冉的時候留下的。這個世界上不僅有男人和女人,還有雙x人,只是這類人太少,很多人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
鍾溪午便是其中之一。
或許是今天見到了故人,塵封的記憶如同被開啟的潘多拉魔盒,鍾溪午心口像是缺了什麼,他放下手中的滑鼠,蹲在床邊,拉開了被鎖了多年的抽屜。抽屜很空,只放著一個金絲絨的首飾盒,掀開盒蓋,裡面是枚白銀戒指,戒指不大值錢,做工也很普通,上面還有許多劃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內側的「zxw」三個字母,歪歪扭扭的,很明顯是人為刻寫,雖不精細,但能看得出當事人的用心。
這枚戒指是林深時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