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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這種生物,來一個她可以殺一個,來一對她可以殺一雙。
只是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將她的話全部聽了進去。她有心,自己可以感受的到程彥琮對她的愛意與呵護是否摻雜著別的什麼東西。
可這於她而言,又是不一樣的。
他知道這件事卻選擇不告訴她,八成是不想讓她知道而多慮。道理她都懂,但腦子裡依舊不可避免地嗡嗡作響,像是有什麼要炸開一般,令人發慌。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理智崩塌前,她至少要自己去看清楚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不是靳柔說的那樣。
施詩也被這訊息震的不輕,看餘意的狀態也不敢打擾,正想著要不要找栗子童楚淇她們商量一下,就看見窩在沙發裡許久的餘意突然坐了起來。
&ldo;施詩,你去把剛剛她說的那年那月的報紙找來。&rdo;
&ldo;好,我馬上。&rdo;
施詩轉身離開,到底不放心她的狀態,又回過頭來安慰:&ldo;餘意,你別多想,那女的就是故意來挑撥離間的,她的話不能全信,就算……就算是真的,我相信程總也不是那樣的人,他對你什麼樣,我都看在眼裡。&rdo;
&ldo;施詩。&rdo;餘意語氣輕柔地喚了聲她的名字。&ldo;我都知道,放心。&rdo;
施詩很少看到餘意這麼堅定而明亮的目光,這和舞臺上的她是不一樣的。
這一刻,她眼裡寫滿了對一個人全部滿心滿眼的相信與喜歡,彷彿任何地震海嘯都無法撼動的程度。
如靳柔所說,當年的報紙花了整整一個篇幅去報導這件事,甚至還貼出了事發的照片。餘意不忍去看圖片,只得逼著自己去閱讀那些生硬而冰冷的文字。
即便有了靳柔的告知,餘意越往後看心也愈發沉入海底,像綁上了千斤重的石頭,沉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連眼睛都逐漸發澀。
她的爸爸,是一手造就逸亨成立以來最大財政危機的人。
怪不得媽媽會帶著她遠走他鄉。怪不得她從來得不到任何有關於他的訊息。
就算明知道,這是上一輩的恩怨,可餘意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多想。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這層關係,除了她自己。那她,又算什麼。
餘意沉寂了一個下午,腦子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像是一葉扁舟,在大海上沉沉浮浮,也不知道要駛去何方,也不知道會歸於何處。
晚上十點鐘,程彥琮發了一張他在酒店陽臺上拍的外面街景圖。
香港的繁華不比b市遜色,不用加什麼濾鏡便已是撲面而來的港風氣息。
煙囪:【下一次出差帶上你,好不好?】
餘意盯著手機螢幕上的文字,已經可以腦補出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勾著唇笑得有些苦澀,視線也慢慢模糊。
靳柔說的什麼仇人的女兒,什麼報復,全都是在放屁。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如他一般溫柔的人的傾心相待。
餘意摸著手機,視線有些模糊,速度有些慢地打字回復道:
【好啊,你去哪兒我都跟著。】
彼時彼刻,程彥琮正端著酒杯站在陽臺上吹風。
與b市不同,深秋的香港滿眼望去也不是什麼秋風蕭瑟的景象,反而熱鬧如盛夏。
程彥琮發完訊息沒有立刻得到回覆,以為人在忙,便耐心十足地等著。
沒過多久,微信提示音響起,簡短的一句話在撩人的夜色裡顯得更加溫柔,直接撓在了他的心上。
程彥琮知道餘意一向在他面前嘴貧的,若按照以往的經驗,八成得到的回覆應該是&ldo;你想得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