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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問,卻總被亂七八糟的事打斷,所以李想,你和易水是什麼時候有了共同的秘密?」
李想忙擺手:「不不,你不要誤會,我和易水什麼都沒有,他只是碰巧撞見,幫了我的忙!」
「我會誤會什麼?別慌,坐下,從你想說的說起。」秦川被他的急促樣子逗笑,又想到那天易水身上的傷眼神跳動,「總不能,易水是被你或者孔逍舟打了?」
李想抓了抓頭髮,把這亂成一鍋粥的事理了又理,最後還是從易水說起。
那天李想送完秦川之後總算接聽了那催命一樣的電話,他臉色難看,聽著聽筒對面傳來的聲音幾乎要把手機捏碎。
「我說,我會打錢給你,你再不叫思思去上學,我會報警。」
對面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了兩聲:「好啊,你去報警,叫你思思妹妹有個蹲監獄的爹好了,我倒是沒什麼所謂,有吃有喝還不用管別人,我說小想,你是個賺大錢的,怎麼對爸爸和妹妹這樣不講親情,叫你拿錢比登天還難。」
「你說的是人話嗎?光今年你給我要思思的生活費,我前前後後給了你整整十萬!」李想情緒激動,又下意識看了看旁邊有沒有人,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低了聲音,「我說過,你叫思思好好上學,她上學的一切費用我都會負責,但你在做什麼?拿思思的學費去賭錢?!」
他說著說著再度激動起來,很難平復,連眼底都紅了。
「小想,你在外面哪裡知道家裡多難?」對面好像是要哭了,又哽咽著,「思思生病不要花錢嗎?我平時省吃儉用,衣服一年到頭換不了兩套,哪還有閒錢去賭?是哪個說閒話的給你胡謅?看老子不捶死他!」
他裝著裝著又憋不住露出兇態,聽起來是真打算揪出打小報告的人揍一頓。
「你不要跟我謊話連篇,思思的事我都清楚,你不要廢話,她上學,我給錢,你把她從學校帶走,我一分錢也不會再給你。」
他說的話李想一個字也不信。
「你不讓我報警,不然你去報警吧,告我不贍養繼父,看看你能不能拿出來撫養過我的證據,看看法律會不會支援你從我手上拿到一毛錢。」
「你說這些話多叫人傷心,咱們是一家人,就算爸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思思也是你的親妹妹啊,她可是你媽媽生的,你不養我,也得養妹妹。」李想繼父聽他說這些就又換了嘴臉,「行了,咱們甭在電話裡說了,我就在你這兒呢,你既然下班了就來找我吧。」
李想眼下像個即將爆炸的高壓鍋,從縫隙裡漏出來的氣快把他搞崩潰了,老東西在威脅他,李想避無可避,只能去見他。
思思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李想對繼父的一切忍耐都是因為她。
他是切實體驗「讀書改變命運」的實踐者,他用他的努力和知識站在了他應得的位置上,賺到了從前想都不敢想的錢。
他嘗試過把妹妹的戶口挪到自己名下,但她的父親還活著,根本做不到。
要讓妹妹脫離這種人渣父親的侵擾,就必須要她好好讀書,離開那裡,有底氣不依附任何人的,自由向上地活。
有軟肋的人處處受制,不要臉的人橫行無阻。
他越有所顧忌,繼父越蹬鼻子上臉。
在李想見到人的時候,毫不意外兩個人會談崩,李想堅持思思回學校寄宿後接到老師的電話才會給錢,王長建當然不肯白跑一趟,在他拽住李想衣領撒潑的時候,還沒用上力氣,就被誰一拳過來,打偏了胳膊,使他不得不被迫鬆開了李想。
下課回家的易水特意繞路來買蛋糕,他領了錢,就想著花在秦川身上。
蛋糕拎出來剛裝進包裡,腳踏車不過蹬了兩圈,易水偏頭就看見了熱鬧。
他從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