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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從他進這個家的第一天起,丁姨就十分曖昧的態度。
她似乎很熟悉這種情況,甚至連易水是不是秦川朋友這種話都沒問過,在之後的相處裡,更是從沒問過易水相關的問題,比如,問問他為什麼住在這裡,和秦川又是什麼關係。
在等秦川吃完飯的這一小段時間裡,易水突然開竅,想通了這點。
秦川站起來笑:「但你長得好,總歸是不一般的。」
他輕飄飄一句話噎住了易水,易水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但又無法反駁這句話。
「有客戶臨時過來,下午有個會,你在家休息還是……」秦川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易水立馬隨他換了話題,上下掃了他一眼微微皺眉:「你要去公司上班?」
被這樣的眼神從上到下地掃射,尤其這人是昨夜發生過親密關係的人,又因為這個人叫易水,秦川莫名不舒服。
他手背抬了下鏡框,淡淡應了一聲「嗯」。
就在秦川以為易水會用那套小孩子的把戲自以為是不允許他去的時候,易水從他身邊走過。
「著急現在去嗎?等我拿外套,我送你去。」
秦川明顯愣了一下,錯愕看著易水的背影朝外面走去,一時間捻了捻手指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一瞬間良心好像受到了一絲譴責。
「等……」
易水回身挑眉:「怎麼?」
秦川頓了一下,走過去拽住他後背打的結:「圍裙,忘了摘。」
易水立馬尷尬起來,有點僵硬地說:「我都跟丁姨說我不用這玩意兒。」
秦川好脾氣地笑了笑,拿著圍裙說:「換上衣服,走吧。」
不知道易水這個人到底是由什麼成分構成的,每當秦川以為自己撥開了眼前的迷霧,就會發現,迷霧之下,仍是迷霧。
上車時易水堅持叫秦川坐在後排,這樣能舒服點。
秦川確實不是很舒服,額頭總是突突跳,大腿根隱隱作痛,還有點像被磨破了的癢,身上也酸脹不爽快,可他也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值得關注的大毛病。
但易水堅持,秦川就不想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爭辯。
坐在後面,秦川看著後視鏡裡認真開車的易水,第一次,這麼認認真真想揣摩眼前這個人,用上在生意場裡面對他人時所有的審視,想弄明白,易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換句話說,在此之前,秦川對易水的一切看重都是有所圖的,與其說是為了易水,不如說是為了自己。
姚池醉酒那天對秦川的評價並沒有錯,他本就是自私薄情之人,對另一個人付出情感這種事,對他來說並不常見。
秦川又想,可是易水,多少有些超出了自己的底線。
或許是因為易水實在過於不同,秦川試圖掌控他的一切,但發現事情遠沒有自己想得那樣簡單。
和易水共處的最佳策略似乎是把他放在對等的天平上,要他感受到被尊重,他才會願意袒露自己的柔軟面。
秦川手指在手靠上輕輕敲打,推算著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利益最大化讓易水不影響自己生活的前提下留在他身邊。
這著實讓人頭疼,秦川想,這頭小狼並不溫順,要徹底馴服他並非是件輕鬆事。
餵養一頭野獸的方法並不是秘密,在試圖收服它之前,你要付出相當長一段時間的耐心和並不輕易的代價。丟上一塊肉再走近一步,再丟上一塊肉再走近一步,直到被允許走進它的領地。
到此為止,仍然不算是真正的馴服,只是得到了一部分的信任。在這時候的獵人依舊得小心行事,否則極有可能觸及小狼的憤怒點,被反咬一口,得不償失,之前做的一切努力也將歸於零。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