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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閆飄颻的話說:足以當一個勤能補拙的舞蹈家,卻再也拿不了金獎。
面對讚譽和遺憾,聞九天沒有太大的反應。他既不惋惜、也不難過,這是他為了傅岹然、為了自己曾經的愚蠢付出過的代價,而相比於他付出過的其他代價,不能拿金獎實在是不算什麼。
這天中午,聞九天接到了傅無聞的電話。
「喂,你最近還好嗎。」 傅無聞的聲音有些悶。
「我還行。」 聞九天知道傅無聞沒事不會打電話,他頓了頓,「出什麼事了嗎?」
「今天我去傅岹然的工作室開會,傅岹然已經回來了。」 傅無聞說。
「哦。」 聞九天說,「怎麼了?」
「開完會之後,林序」 傅無聞語氣煩躁,「就是傅岹然工作室裡那個負責跟我們對接的人,他問《玫瑰,白天鵝,美人》是不是在我這裡。」
這幅畫是被傅岹然強行塞給聞九天的,至今都還在傅無聞那裡擺著。他不想要,卻也不能扔。
聞九天立刻就明白了。他感到訝異的是,如今提起那幅畫,他已經沒有曾經那般強烈的抗拒——或許是已經不在乎了;又或許是他知道自己是否受控於傅岹然,絕不是一幅畫能判定的。
「林序想拿走那幅畫你就給他吧,也可能是傅岹然授意的。」 聞九天波瀾不驚道,「不過,拿走時讓他簽個字,證明這幅畫他拿走了,省得日後出了什麼問題又栽到我頭上。」
「你」 傅無聞遲疑一會兒,隱隱覺得聞九天變得不一樣了。他停頓片刻,「當時這幅畫被潑紅酒,真不是你乾的?」
「不是。」 面對潑天的冤情,聞九天已經很平靜,「我不想要那幅畫,於是傅岹然就說要替我毀了它。」
在傅無聞打來電話後天,聞九天接到電話,說有一份快遞到了。
這天是聞九天的休息日,他沒有去片場。任可野前幾日打電話說自己會路過橫店,正好來探望他。
「我得先去拿個快遞。」 聞九天放下電話,對任可野道,「之後可以帶你逛一下橫店,如果你有興趣的話。」
「我跟你一起去吧。」 任可野仍舊是一副詼諧風趣的樣子,「快遞站不遠吧。」
「不遠。」 聞九天說,「就在片場旁邊。」
聞九天到了快遞站,寄來的是一份很薄的快件,發貨地是上海。
任可野:「是檔案嗎?」
聞九天心裡有了預感。他不露痕跡地轉過身,背對著任可野拆了這份快遞。
他撕開密封條,裡面掉出三張照片。
是聞九天在片場跳舞時的樣子,從角度看顯然是私底下偷偷拍攝的。
傅岹然終於再次出手了。聞九天知道,這是傅岹然在警告自己,宣告自己仍然屬於他。
「怎麼了?」 任可野問。
聞九天心臟砰砰跳著,臉上卻已經學會喜怒不形於色了。
「沒什麼。」 聞九天把照片揣進口袋裡,甚至笑了下,「你有打火機嗎?」
「打火機?」 任可野一頭霧水,「沒有。」
「那是什麼啊?」
「垃圾營銷。」 聞九天說,「我去片場有點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好的。」 任可野點點頭。
撇開任可野後,聞九天進了片場。他找後勤部的主任借了一個打火機,啪嗒點燃,燒掉了三張照片。
「喲,小聞你今天不是休假嗎?」
「我來寄個快遞。」 聞九天說。
他默不作聲地將灰燼裝進袋裡,收件人是傅岹然。
第50章 迷人
聞九天從片場出來,任可野正等在門口。他笑了下,「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