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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瑞恩爺爺詢問,只得到了一句「先生工作繁忙,這就是他的日常,小姐如果無聊的話,我可以陪你下棋。」
接連四天過去了,週六晚上,嘉懿特意躺在床上支著耳朵,聽到熟悉的汽車引擎的聲音時,她掀開被子跳下床,把耳朵貼在臥室的門上,在這棟新的洋樓裡,秦硯清的書房就在她的斜對面,在聽到一陣腳步聲時,她興奮地推開門,跳到男人面前。
「秦叔叔!」
「嘖,硯清,這就是你從港城帶回來的那個小姑娘嗎?」
面前出現的陌生男人,讓嘉懿臉上燦爛的笑容和張開的手臂都僵住了,秦硯清看了一眼女孩身上的睡衣,冷著一張臉,扭頭沖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程閆呵斥:「不要亂說話,去書房等我。」
程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抬腳離開,走廊上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秦硯清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傢伙,輕聲開口:「這麼晚為什麼不睡覺?」
「我想見你,這幾天你總是早出晚歸的,我都看不到你。」,女孩的嗓音染著委屈,秦硯清聽了以後心裡燃起一股沉悶,他努力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擁她入懷的慾望,略微垂下眼簾,語氣無波地喊了一聲女孩的名字:「嘉懿。」
聽到自己的中文名字從男人的嘴裡說出來,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微微抬頭與他對視,只見男人的面龐就像結了冰一般冷淡著,薄唇輕啟,緩緩說道: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我受你父親之託照顧你,需要確保你的人身安全和健康狀況,但你明知道自己的心臟不好,還熬到這麼晚,如果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向你父親交代,我每日工作積壓成山,難道還要時刻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嗎?」。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抬手指著臥室的門口,低沉的嗓音中染上了幾分命令的味道:「現在,去睡覺,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擲地有聲,不容置喙,像是在訓斥不懂事的孩子。
嘉懿幾乎瞬間就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瘋狂打轉,她狠狠地別過頭,一言不發地轉身回了房間,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淚奔湧而出,她迅速撲倒床上,任由淚水打濕枕頭。
女孩像是受傷的小獸,哭聲破碎而壓抑。
剛剛的那些斥責的話語都在告訴她,秦叔叔是迫不得已照顧她這個麻煩精,明明昨天還在抱著她喊公主,是因為她表白,所以惹得秦叔叔生氣了嗎?
站在書房門口,看了一場好戲的程閆在秦硯清轉身的瞬間如同做賊一般快步回到沙發上坐下,等人進來以後,才翹著二郎腿,調侃著:
「你瞧瞧你的臭脾氣,對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也能狠下心去訓斥,那麼重的話居然能脫口而出,我看那小姑娘眼紅得跟兔子似的,況且她不是還有什麼先天性哮喘,你也不害怕把人訓出個好歹!」
明肆的女兒他知道,他去年見過一次,乖乖巧巧,漂漂亮亮,很有禮貌的小姑娘,程閆越想越覺得秦硯清不是個東西,也感嘆明肆居然捨得把寶貝女兒交到這個閻王手裡。
秦硯清冷冷地瞥了一眼程閆:「管好你自己!」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議事完畢,秦硯清送程閆離開,路過嘉懿的房間時,他腳步一頓,剛剛小傢伙眼眶通紅的模樣浮現在眼前,她那樣愛嬌,怕是還躲在床上哭呢,程閆一眼看穿,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我就不用送了,去哄哄小姑娘吧,從小也怪可憐的,因為明肆的身份和自己身體的原因,被困在那座鳥籠裡,現在孤身一人來了京市,還遇到你這個冷心冷麵的閻王,我都覺得她可憐!」
程閆轉身闊步下樓,留下秦硯清一個人站在原地,他盯著房門看了半天,努力回憶了好幾遍明肆的話,才剋制住想要推門而入的慾望,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