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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步之遙,再次錯過……
江鬱突然開始痛恨自己,痛恨命運,為什麼不能再強大一點?為什麼總是差了一步?!
以他現在的成績,加上加分,報考對外經貿沒有太大難度,但是離北大還是有很大差距。
這個世界上天才太少,光靠勤奮想要去逾越這道鴻溝,是很困難的。
但江鬱還是想要一試。
高考彷彿是橫在前方的賽道終點,時鐘一圈圈輪轉,日曆一頁頁翻過,天氣越來越熱,氣氛越來越緊迫。
江鬱和夏稀都用盡全力在奔跑,想要朝自己理想的終點,近一步,再近一步。
江鬱開始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他瘋了一樣地刷題,背單詞,哪怕用題海戰術,也想把差的那幾十分彌補上。
夏稀同樣不敢放鬆,哪怕他的統考成績已經足夠達標,但世事無常,他要防止任何一點意外的出現。
五一之後,學校組織了高考前動員大會,適逢曾經的優秀校友,當年的省狀元,大家口中的「陸神」——陸銘揚,給學校捐獻了一座新的圖書館,校長邀請了他回校給大家分享經驗,致辭鼓勵。
夏稀和江鬱一起往禮堂走,周圍的議論聲十分熱鬧,無外乎都是在討論這位曾經的遠古大神。
距他畢業已經有十年了,十年間他在清大讀完了碩士,並在碩士在讀期間就跟室友合開了科技公司,主攻家居智慧領域,如今公司已經完成了幾輪融資,頗具規模了。
他才不到三十歲,稱得上年輕有為的典範。
據說長得也英俊不凡,更廣為樂道的是,他還有一個同性戀人,或者不應該稱作為戀人,據說他們早已經領證結婚了。
聽說他們是高中時期的同班同學,這也是為什麼陸神會對母校有這麼深厚的感情,捐贈了這麼一大筆錢。
夏稀聽著這段軼事,心中一動,忽然有些好奇。
他和江鬱到禮堂後分開,各自回了自己的班級隊伍,舞臺前方已經擺好了長桌,還鄭重地鋪著紅色桌布和水晶銘牌。
夏稀坐在第五排,不算太后,他看向主席臺中間的位置,正是校長和「陸銘揚」的名字。
一陣喧譁聲傳來,校長和一個穿著筆挺正裝,十分英俊的年輕男人,一起從舞臺側方走了出來。
那人眉眼有些冷峻,不苟言笑,只是側首聽校長講話的時候,神情還算謙遜。
他坐下後,第一眼沒有投向臺下正前方,而是看向了第一排偏角落的位置。
夏稀的目光跟著看著去,只看到一個發質柔軟而黑亮的後腦勺。
第一排都是老師,但那人光看背影就覺得很年輕,穿著簡單幹淨的淺藍色短袖,不像老師,像是來聽課的大學生,安靜地坐在角落裡。
夏稀目光轉回臺上,詫異地看到不苟言笑的陸學長,似乎溫柔地笑了一下。
整個動員大會進行地很順利,「陸神」不愧是「陸神」,任何場合都能應付自如,談吐得宜。
最後是互動環節,開始還是比較正經的人生探討,學術問題,後來不知誰起了個哄,或許是被高考的壓力壓抑太久了,忽然有人舉手道:「陸學長,聽說您和您的戀人曾經是同班同學,在學校裡就開始戀愛了,我就是想問一下,怎麼能早戀不被發現還可以考上清大的?」
話音剛落,現場鬨笑成一團。
陸神尚算淡定,一排角落那個背影,連後脖子都紅了。
「首先,我不認為高中談戀愛就叫早戀。」陸銘揚挑了挑眉,淡淡道:「只有心智不成熟的人談戀愛才叫早戀,而我比較早熟。」
校長在旁邊掩唇猛咳了兩聲。
陸學長繼續一本正經地道:「其次,能考到哪裡,跟個人的智力和努力